聽到這,陳正先算是知道葉文乾在打什么算盤了。但是這種坑,他為什么要跳?
葉家不服就不服唄,罰款也交了,難道還能向九州天子討要回來不成?
“葉家主,這個神藥大會,恕我陳家無法接下。”陳正先說道:“如你所說,我陳家確實專研國醫(yī)許久,但是稀世藥材,卻是沒有的。”
“藥材是拿來治病救人的,不是拿來看的。而且我們陳家也沒有收集藥材的癖好,得到名貴藥材,我們陳家早就想著如何發(fā)揮其最大藥效,歸于救人之中。”
“所以,哪怕陳家撲在國醫(yī)上這么多年,也找不出幾顆如你所說的這般,品相好的藥材。”
陳正先淡淡說著,語句擲地有聲。
這幾句話,既婉拒了葉家的無理請求,更是貶了葉家,褒了陳家。
葉文乾聽著,也不意外:“陳家主所說,我自然也考慮到了。”
“不過陳家主你大可放心,對于醫(yī)藥,我只是一個外行人,不懂其中門道。所以我指的品相不錯,也可以就是你的一般藥材。”
“一般藥材的展示,你們陳家總還是拿得出來的吧?”葉文乾略帶戲謔。
這場神藥大會,陳正先不想開,他葉文乾也會讓陳正先想開!
“葉家主說笑了,”陳正先聲音已經(jīng)冷了下來:“藥材這種東西乃是外化于形,好不好人們一眼還是看得出來的。你不必拿這個唬我,就為了讓我參加個神醫(yī)大會。”
“呵…”葉文乾冷笑一聲,大聲道:“難道陳家主就這么不敢光明正大地比一場嗎?!!”
“一場不依靠陳登科能贏的比試,對你們陳家來說,就這么難嗎?”葉文乾冷冷道:“還是說,如今的陳家,雖然貴為九州天子御賜的國醫(yī)代表,其實本質(zhì)里就是一場空殼呢?”
“竟連進(jìn)行一場比試的勇氣都沒有?!!”
“葉家主,不必激我!!”葉文乾吼得大聲,陳正先就比他吼得更大聲。
“這場神藥比試,難道你葉家想開,我陳家就必須奉陪不成?”
“本來理由就虛頭巴腦的,況且開這個神藥大會,我陳家并不能從中得到任何好處?我又為什么要答應(yīng)?”
陪你葉家逢場作戲?滿足你們的虛榮感?
我陳家還沒這么閑!
陳正先義憤填膺地說道,那態(tài)度基本就等于毋庸置疑。
“好處?若是得勝,你們陳家自然能得到好處。”葉文乾語氣又變得不急不緩。
“聽聞陳家最近一直在針對一款名叫舒心補(bǔ)氣丸的藥品是吧?但是因為證據(jù)不足,醫(yī)藥協(xié)會一直無法受理?”
“這樣吧,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藥品的技術(shù)顧問,是我們?nèi)~家。”葉文乾毫不忌諱地說道。
一聽到這個,張治中直接瞪大了眼睛,暗道不妙。
這葉文乾,是在拿他一直在庇護(hù)的事情作死?
“陳家主不是想要好處嗎?我葉家直接給最實際的!”
“這次神藥大會,陳家若是得勝,我葉家直接撤離技術(shù)顧問,讓這款藥再也生產(chǎn)不出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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