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已聯(lián)系逍遙會,只有副會長在,號碼是400123……?!?
復制了魅月發(fā)來的電話號碼,陳登科給逍遙會副會長打過去,淡淡道:
“你們逍遙會是不是有個成員叫……”陳登科看了眼月半,抬起腿作勢要踹月半,威脅他報上自己的名字
“月半!月半!”縮在地上的月半立馬回應道。
雖然他心里不服,但陳登科拳頭硬,只能先暫時妥協(xié),見機行事。
“是不是有個叫月半的成員?!?
“是,是?!卞羞b會副會長一臉激動道,“您是要見他嗎”
這可是魅月將軍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人。
在他猜測,能夠使喚魅月將軍的人,除了神龍殿尊主,他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所以此時跟他通話的人,地位和勢力絕對不低于他這個逍遙會副會長。
“不,通知他的父親月建樹立刻來鶴年堂,就說他兒子出事了。”
聞,逍遙會副會長一愣,立即回應道:“明白!我立刻去通知!”
聽見陳登科說到他父親的名字,月半蹣跚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猖獗道:“月建樹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逍遙會的理事,是西京富豪榜排名前五的人,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
陳登科轉(zhuǎn)過身沒有理會月半。
在他看來,月半頂多是個乳臭未干的非主流少年,等著他老子來教育。
見陳登科打了個電話過去就沒后續(xù)了,朱惠菲不以為意:“虛張聲勢而已,月半師兄沒什么好怕的?!?
“陳大哥,你這樣搞得定嗎”陸青婉躲在陳登科身后笑著問道。
雖然陸青婉也是鶴年堂的弟子,但是對于朱惠菲和月半兩個人半點好感都沒有。
在她爺爺身體無虞時,朱惠菲三人就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套近乎,假惺惺的。
所以她心里倒是巴不得陳登科能夠幫她好好教訓這幾個家伙。
陳登科別過頭看了陸青婉一眼,點頭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
“呵呵,可笑至極!你覺得我爸爸就算來了,有什么理由幫你呢”月半走到陳登科跟前一屁股坐下,絲毫不把陳登科放在眼里。
鶴年堂的其他弟子也都走了出來,一邊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另一邊是外人,他們當然站在月半三人這邊。
更何況他們對月半的勢力再清楚不過了,西京世家大族,要是能夠攀上點關(guān)系已經(jīng)就平步青云了。
而對于陳登科神龍殿尊主的身份,他們知道的只是神龍殿尊主是他們高不可攀的,根本就沒有和眼前的陳登科聯(lián)想在一起。
“在我們鶴年堂的地盤欺負鶴年堂弟子,這就是堂主請來的人,素質(zhì)低下。”
“要不是堂主身體欠佳,真應該讓堂主看看這家伙的真實嘴臉!”
“可別說了,堂主八成就是因為這家伙才倒下的!”
……
鶴年堂的弟子紛紛為月半三人助勢。
看見一邊倒的局勢,朱惠菲和月半嘴都笑爛了,甚至翹著個二郎腿坐在陳登科面前,好整以暇的看著,仿佛在小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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