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午兩點。”
陳登科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淡淡道:“知道了,到時候你先參加,我稍后會趕到。”
魅月眉頭緊皺,猶豫道:
“那……尊主,您的傷勢怎么辦?”
陳登科不以為意,笑了笑:“你見我什么時候答應過的事情沒做到?”
魅月心中咯噔一下,靜靜的看著陳登科。
確實,尊主永遠都是一副淡然隨和,深不可測的樣子,這也是他追崇陳登科的地方。
魅月點了點頭,嘶聲喊道:“尊主,您一定要好好的。”
陳登科起身,拍了拍魅月的肩膀,靜靜說道:“你我曾經也出生入死過,信我。”
“我的將士,永遠都不會輸。”
魅月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希望之意,堅定的看著陳登科。
隨后,魅月便離開逍遙會分部,按照陳登科的安排準備斗寶大賽。
到時候只要等待陳登科出現就行。
魅月離開后,陳登科就躺在沙發上,準備先強行壓制體內的毒素。
等參加完斗寶大會后,他再想辦法聯系師父幫忙。
接著,陳登科開始閉眼,準備運行真氣。
良久,他雙手收起真氣,平復下來。
“已經來這么久了,難道要一直躲著嗎?”陳登科淡淡道。
其實,此時的他心中是有些拿捏不定對方的身份和意圖的。
若真的打起來,陳登科以現在這種狀態可不一定能夠勝利。
說完,一個便衣男子走了出來。
陳登科死死的盯著對方。
對方身形很高大,很是粗狂,有一股無形的壓迫,如同一頭威猛的獅子,雙眼能夠將人扼殺般。
一眼就可以知道他是經過軍隊訓練的人。
來者,要么是西京軍方的人。
要么是歐陽海和蠱王那邊的人。
“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便衣低著腦袋,沙啞道。
看樣子,他現在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逍遙會分部,實力絕對不低于三星戰將。
若硬碰硬,陳登科的勝算并不是很大。
既然對方不想暴露,陳登科也不想過多的追問。
“中毒了。”陳登科擺了擺手道。
“我聽說你的醫術整個西京都無人能敵,難道自己也不能自救?”便衣男子疑惑道。
“醫者難在自醫。”
陳登科并沒有直面回答。
聽到便衣男子提出這個問題,陳登科已經基本能確定對方并不是歐陽海或者蠱王的人。
那么,對方只能是西京官方的人。
最高長官可能想要調查事情的真相,才會派人來探查情況。
不過,陳登科根本就不怕他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說吧,什么事?”陳登科絲毫都不驚訝道。
“我是最高長官的副官,現在來這里是來幫助你的,也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副官直接挑明了來意。
說話間,副官從身上拿下一把墨黑色手槍,放在陳登科面前。
“這是最高長官的手槍,相當于古時的尚方寶劍。”
“你為西京做出突出的貢獻,功不可沒,最高長官是完全信任你的,這把槍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先斬后奏,但你殺的人一定要有理有據,不然最高長官也難保你。”
陳登科盯著副官,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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