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陳登科的眼神,歐陽稚月頓感呼吸都停止了,哪里還敢陰陽下去。
立即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擺了擺那雙如水的嫩手,服軟道
“陳先生,這么嚴肅干什么?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周圍的人也都投去異樣的目光,這歐陽稚月的臉還真是變換自如。
影四則是立馬站出來解圍,惡狠道:“你在嚇唬誰呢?拿出這么一幅垃圾字帖還敢囂張?”
陳登科淡淡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說這是垃圾字帖?”
周圍人立馬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豎起耳朵開始觀戰。
影四認為現在的陳登科在裝傻充愣,立馬怒了:“陳登科,你別太過分了!你這分明就是在侮辱整個斗寶大會!”
陳登科神色微動,否認道:“我并沒有在侮辱斗寶大會,只是在侮辱你而已。”
影四氣得直跺腳,食指指著陳登科,呵斥道:“陳登科,你就是輸不起,還在這嘴硬!”
“我若輸了,那個鑲金獸首瑪瑙杯就是你的了。”陳登科再次提出了誘人的條件。
聞,歐陽海父女立馬來了興致,激動起來。
這一輪他們是勢在必得的,陳登科這番話不就等同于把鑲金獸首瑪瑙杯送給他們嗎?!
歐陽稚月神色激動,立即接過話道:“陳先生,有在先,可不能反悔了。”
陳登科只是淡淡回應:“一九鼎。”
旋即,陳登科便開始將字帖推到一旁,轉而撕起用來裝字帖的長筒來。
“撕拉”一聲,畫筒上的布條立馬被撕下來。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愣住了,旋即疑惑起來,陳登科干什么撕畫筒?
怎么不把字帖撕了?
難道陳登科干脆擺爛了?
看見這一幕,歐陽稚月心中狂喜,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驚訝道:“陳先生,就算要輸了也不至于撕東西吧?”
“雖然說這字帖不怎么樣,但這裝字帖的筒也還算值錢,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呢!”
歐陽稚月對著陳登科就是一陣奚落。
而歐陽海和影四更是放肆的大笑起來,要有多夸張就有多夸張。
“小姐,這種短命鬼還不如不勸,讓他在這丟人現眼好了,這種人也配做西京英雄?可笑。”
“還不如早點認輸呢,省的在這里貽笑大方。”
“沒意思,這不就是純粹的輸不起嗎?”
“早點認輸,也好節省我們的時間!”
……
不少觀眾也開始起哄。
歐陽海端起一副笑面虎的樣子,桀桀笑道:“魅月會長把畫放在黑龍會修復,說不定還沒修復完就拿來了呢,不然怎么會是這幅情景?”
歐陽稚月乖巧的點了點頭,嘴角卻不覺的勾起一個弧度:“陳先生,還是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盡量結束這一輪比賽吧。”
“畢竟,后面可還有兩輪比賽。”
她歐陽家族后面準備的東西可更精彩,絕對讓逍遙會輸得心服口服!
歐陽海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后面的寶貝可比之前的要珍貴數十倍,絕對讓逍遙會輸得心服口服!
陳登科并沒有停下手頭的動作,而是瞥了眼一唱一和淡淡幾人,淡淡道:“所以,你們歐陽家族是有絕對贏的把握了咯?”
“那不然呢?”
影四傲慢的仰頭,叫囔道:“贏你們那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你可知道我義父為了準備這次斗寶大賽,那可是花了大半輩子的精力,我估計歐陽家族至少一半的資產都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