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歐陽歇等人越走越近,周浩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開口警示道
“歐陽歇,你別得寸進尺,陳登科曾經是西京大英雄,魅月會長很是重視他,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覺得你跑得了嗎?”
“呵呵,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你死了,有誰知道是我殺了陳登科呢?”
和陳登科打了這么久的交道,歐陽歇自然也多多少少知道陳登科背后的關系。
先不說黑龍會在西京的勢力,一個逍遙會會長就夠他歐陽家族受的了。
現(xiàn)在有九保做出了生命的犧牲,才換來陳登科脆弱的時刻,他現(xiàn)在不殺陳登科又等到什么時候呢?
周浩緊盯著歐陽歇,神色肅穆。
他能感受到,周圍不僅有訓練有素的戰(zhàn)士,更有蠱門強者,實力都至少在二星戰(zhàn)神乃至更高。
想要在這種情況下保下陳登科,比上蜀道還要難。
“動手。”
歐陽歇狂吠出來。
周圍的高手瞬間拔刀,沖向周浩和陳登科二人。
見狀,周浩并不打算應戰(zhàn),身體一閃,背起陳登科就化成一道殘影逃離此地。
他體力極強,這些高手還不一定能夠追的上。
周浩帶著陳登科離開后,剩下的特科成員則留下來拖延時間。
但雙拳難敵四手,這些特科成員也只能拖住一部分戰(zhàn)士。
歐陽歇看著遠方的聲音,漠然道:“追,拿下陳登科的人頭,賞千萬!”
“是!”
十多個黑袍人化成一道閃電追了上去。
歐陽歇則是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他完全不擔心周浩能夠逃脫,畢竟這二十多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戰(zhàn)士,蠱師的實力也至少在二星及以上。
這一次,陳登科就算插翅也難逃。
此刻,鶴年堂。
陸瀟忙著調制中藥,想要找到緩解感染癥狀的藥方。
“瀟兒,不要太操之過急了,現(xiàn)在患者們已經得到很好的控制了。”
這時,一位劍眉方臉,皮肚略黑,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拿著藥杵走了出來。
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年輕時的風流韻致。
他是陸瀟的父親陸霍軍,醫(yī)術高超,僅次于陸老神醫(yī)。
這些年陸霍軍一直在外研修,在杏林界有著不可捍衛(wèi)的地位。
他聽說鶴年堂遇到百年難得一遇的困難,便當即出關,趕回了鶴年堂。
打算把鶴年堂越做越大,為更多的人治病。
“啊啊啊——”
“爸,患者又有情況了。”
陸青婉焦急的跑了出來,大聲道。
陸霍軍立即趕了過去,將手扣在患者脈搏上,開始檢查起來。
很快,他緊繃著臉:“病情有惡化的趨勢,已經深入到肝臟了。”
說著,他便抬手,手中幻化出真氣放在患者胸口,打算用真氣給患者療傷。
陸瀟出聲阻止道:“爸爸,你別浪費真氣,這么多患者在這,總不能每個都要去治療,太浪費真氣了。”
“你才回鶴年堂,一切都需要你的坐鎮(zhèn)。”
要是患者再增多,陸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聞,陸霍軍收了手,轉而從身后的柜子拿出一粒丹藥,給患者服下了。
“要是爸爸將一半的精力從救人上分出來給修煉,現(xiàn)在爸爸的實力一定很強。”陸瀟不由得感嘆道。
但陸霍軍一生都放在醫(yī)藥上,很少抽時間修煉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