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厲的慘叫聲充斥著這座地下牢房。
上官云珠最終還是忍不住在這陣陣令人發瘋的疼痛中崩潰。她疼的淚流滿面,眼淚像夏天來的暴雨,淚涌不止。
她親眼看著手上的細小的刀口在一點點變大,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所有被水接觸到的地方,不管是皮膚還是衣服都在被消解。
這水有問題!疼痛讓她意識昏沉,但是不阻礙她思考,上官云珠立刻意識到。
她顧不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立刻抬手拍落身上的水珠,但為時已晚,進入到了傷口里的蝕骨散沒有解藥不會停止腐蝕。
歐陽海神情愉悅地看著地上崩潰的上官云珠,腦子里似乎想象到了不久后陳登科被他制服,在他手底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畫面。
他知道距離這一天不會太遠,在不久的未來一定會實現。
他此次抓來上官云珠一來是為了打聽出陳登科是怎么得知到研究所的存在,二來就是為了拿她當誘餌引陳登科那個小子出現。
他可是查的清清楚楚,上官云珠這丫頭跟陳登科那小子關系不一般,不然二人不會形影不離,拿上官云珠當誘餌,陳登科一定會上鉤。
為了確保此次行動萬無一失,歐陽海一早就將研究所里里外外的人全換成了手下最精銳的人才。
除此之外他甚至還拿出歐陽家族王牌,這次一定讓陳登科有來無回!
不僅如此,為了避免事后逍遙會和鶴年堂來歐陽家找麻煩。
歐陽海連借口都想好了。
這研究所位于群山之中,位置隱蔽。
不光是地勢復雜崎嶇,野生動植物也是豐富非常,大型猛獸更是數不勝數。
即便陳登科死在他手里,若是逍遙會和鶴年堂上門來個興師問罪,他也大可對外宣稱陳登科死于山中野獸之口,反正死無對證,理由還不是他說了算。
“現在,告訴我你手里那些情報是陳登科從哪里搞來的,我可以給你解藥。”
歐陽海接過手下端來的熱茶,慢悠悠道。
他全然不擔心上官云珠會不會交代,因為答案是一定的。
蝕骨之痛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想當年歐陽海早年接管歐陽家族的時候,那時候年輕氣盛,手段比現在更暴力血腥,死在他手里的人數不勝數。
而能受的住這蝕骨散威力的人屈指可數,哪怕是再鐵血的硬漢,一包蝕骨散下去也是什么都從實招來。
就上官云珠這么一個黃毛丫頭,歐陽海可不認為她有這等毅力在這等生不如死的疼痛下還能挺得住不出賣陳登科。
“我說!我說!你要把解藥給我。”上官云珠大聲喊道,她從來不知道人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東西能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與其忍受這種折磨倒不如直接死了,那樣還來的痛快些,至少不會那么痛苦了。
上官云珠鼻子發酸,淚水決堤而出,這次不是因為痛的。
她想到了陳登科,不知道他現在身體恢復了沒有,她要是死了,陳登科會不會偶爾也會想起她。
還有自己的父親上官未,她要是死了,他老人家一定會非常難過。父親請原諒女兒的不孝,可能要讓您白發人送黑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