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這秘鑰事關重大,原本是應該放在家中用陣法好生保管,但是近日來,吳家家中陣法頻繁出事,爺爺猜測是家中出了內鬼,而有最大嫌疑的就是凌微宗。”
“怕秘鑰會丟失,所以爺爺便命令我將秘鑰隨身攜帶,不想還是走漏了風聲,被宇文重追殺。”
露心微微蹙著黛眉,很是不解。
“宇文重敢明目張膽的追殺你,就不怕吳家的報復?就算他們凌微宗是近幾年來的后起之秀,敢主動招惹吳家這種百年的世家望族就不怕事后被滅門?”
“露心姑娘有所不知,要是換做是平常,就是給凌微宗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主動招惹吳家。”
“但若是凌微宗搶到秘鑰再去一趟秘境中帶回珍寶,成為龍海城的一流大家族就只是時間問題,屆時就是吳家也不敢輕易對凌微宗出手。”
“只是鋌而走險就能推進宗門未來十年的發展進程,他們自然是愿意的。”
露心撇了撇嘴,對此不可置否。
陳登科聽罷,思索片刻后心中一動。
“這秘境可是只允許龍海城世家子弟進入?”
“自然不是,龍海城每年進入秘境的名額都是通過比試,不過手中有秘鑰的三大世家有特權,凡是三大世家的子弟不用比試也有名額。”
陳登科留了個心眼,雖然說是秘境,難保里面不會有古墓之類的,若是將來有需要,這秘境他也可以去看看。
與陳登科把話說開之后,吳三邪覺得心中的大石頭落地了,連帶著人也變得放松,話也變多。
吳三邪與陳登科聊了許多這些年經歷過得事情,陳登科靜靜地聽著,有時說兩句。
從西京到龍海城的路途不算近,而兩人卻聊了一路都意猶未盡,算是找到了久違的老友重逢的感覺。
直升飛機最終停在龍海城的一處郊外,放下陳登科等人就原路返回西京。
“二公子,吳家派來的車還沒到,我去問問怎么回事。”
海七四處張望也沒看到來接他們的人,對吳三邪說一聲,就轉身聯系吳家的司機。
片刻后,一道響亮的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在遼闊的郊區響起。
一輛貼滿粉紅色鉆石的法拉利直直沖著陳登科馳騁而來。
坐在駕駛位置的是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年輕女人。
白落落看到前方站著幾個人也絲毫不減速,屬于二十幾歲女孩的清脆嗓音里盡是囂張的意味。
“喂,沒長眼嗎?快讓開!不然被撞死了,就是你們活該!”
白落落用真氣讓她的聲音隔著幾百米都能落到陳登科幾人的耳中。
露心自己就是大小姐一個,從小到大誰敢在她面前這么囂張。
她一聽這話,氣的想直接沖上去給這個囂張的丫頭一點教訓,雖然她現在身體虛弱,但是教訓一個丫頭還是綽綽有余的。
以露心現在的身體狀況,陳登科哪能讓她亂來,他一把拉住露心,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露心停下想沖上去打人的動作,但是臉色依舊很難看。
吳三邪皺著眉看著百米外浮夸的法拉利,依舊站在原地,他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這個囂張的女人還真敢直接撞過來!
白落落摘下墨鏡看著前方絲毫沒有動作的幾人,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
“本小姐可是好心提醒過你們,不讓開,被撞死了也是活該!幾條人命而已,我白家賠得起!”
白落落腳踩油門,將車速開到最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