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教授,對不起,這事兒我沒有告訴師父,我怕師父那邊……”陶老太隱藏了那么多年,易安安拿不定主意,生怕自己太過張揚,給陶家帶來麻煩。
譚教授一聽這話,對易安安越發滿意,他笑著說道:“我見過很多在這個行業有天賦的孩子,他們取得一點成績就洋洋得意,沉不下心來研究所學,最后與路人無異,而你在這么榮譽的時刻,還能想到你的師門,看得出來你這個孩子真的很踏實。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難為你了,至于你的姓名來歷,我都會讓記者隱藏。”
易安安點點頭。
現在她還年輕,也只是學了一點皮毛,盛名來得太快,只會讓她不能承受其重。而且昨日那位博物院的何領導已經表現出不善與對她師父的道德綁架來,她不想再給陶老太增加麻煩。
陶老太年紀大了,易安安只想讓她走自己想要走的路。
譚教授去叮囑了記者,記者朋友也答應了,答應在照片上遮擋,而且還會隱藏名字。
易安安這才同意與譚教授一起拍照片。
照片拍攝結束的時候,易安安正要與譚教授談一下當他學生的問題,易安安就被陶欣然給扯走。
易安安望著譚教授的身影,有些著急,但是不得不應付陶欣然。
“請問陶大師,您有何指示?”易安安問道,一雙眼睛卻不斷地去瞟譚教授。
“你可愿意跟著我干?”陶欣然問道,見易安安一直盯著譚教授,語氣也不滿起來,“易安安,你是我們陶家的傳人,你一直盯著人家干什么?”
易安安無奈地說道:“陶大師,我這會兒真的有事情,要不然我忙完再與您好好談好不好?”
易安安看到譚教授就要離開了,她要上前,但是卻被陶欣然給拉住,“你最好是離著那個譚振業遠一點,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有現在,可是靠著老婆發展起來的!他的老婆姓楚!”
易安安愣住,楚?難道是“南楚北陶”中的南楚?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要不然你以為這一手的本事是哪里來的?”陶欣然冷笑了一聲,“當年他還去我們陶家,想要偷學我們陶家的技藝,被我父親識破,沒有讓他進門,讓他跪在門外三天三夜,最后都昏迷了,都沒有能進我們家的大門!”
易安安心中一驚,譚教授也說起過這一段,只是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來表述,方向卻不同。
“現在你是我們陶家的傳人,你就要離著他遠一點,不要被他利用!”陶欣然見易安安的注意力還在譚教授的身上,越發生氣,“你想想,他若是值得信任,我姐姐為何求我,讓我帶著你進來,而不是找那個譚振業?”
易安安想了想,也的確是這樣的道理。
“好了,昨晚上你走得太快,我都沒有好好與你敘舊,走走走,你隨著我回家去,好好跟我說一下我姐姐的情況!”陶欣然就要帶著易安安離開。
這會兒,占南徽大步上前,擋在了易安安的面前。
陶欣然有些不悅,冷冷地瞧了占南徽一眼:“你是什么人?這邀請的名單里,似乎沒有你這種人物!”
邀請的人,都是這個行業的翹楚或者是有金錢實力的人,像占南徽這么年輕的,沒有!
占南徽握住了易安安的手說道:“我是易安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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