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盧伯的表現看在眼中,我的臉上露出幾分敬佩之色。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sm.Ъiqiku.Πet
盧伯號稱魯東千王,絕非浪得虛名。
藍短袖在沒有出千的前提下,不停贏錢,只有一個可能——荷官有問題。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知道張文江今晚想要搞事。
兩天前,這幫家伙雖也贏了錢,但還是非常低調的。
每隔三、五牌,才會贏一次。
今晚,身著淡藍短袖的中年男子幾乎每牌都在贏,太過分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站在一邊,靜待事情的發展。
片刻之后,盧伯眉頭緊蹙,臉色陰沉似水。
就在這時,我見大老板突然側過臉,沖他微微搖了搖頭。
盧伯先是一愣,隨即便裝作沒事人一般了。
我看到這一幕,饒有深意的掃了大老板一眼。
十多分鐘后,藍短袖身前的籌碼超過了三十萬,張文江在孟總耳邊低語兩句,抬腳走過去。
只見他伸手輕拍對方的肩膀,沉聲說:
“兄弟,差不多該收手了!”
藍襯衣并不買賬,抬眼狠瞪著他,冷聲問:
“怎么,才贏了三十多萬而已,你們這么大場子,輸不起?”
藍襯衣滿臉張揚,絲毫不給張文江面子。
張文江別噎的不輕,面紅脖子粗。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暗道:
“姓張的,沒想到你還是個演技派!”
若非事先知曉實情,誰也不會想到,這事竟是他一手策劃的。
“我們這講的就是公平公正,別說三十萬,就算三百萬也輸得起。”
張文江一臉張揚的說。
“既然如此,你廢什么話?”
藍襯衣一臉不屑道,“別耽誤老子贏錢!”
張文江臉上露出幾分訕訕之色,便要后退。
就在這時,孟總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沉聲道:
“先生,請稍等!”
張文江見我突然站出來,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我在幫他說話的,他無法制止。
“你又是誰,想怎么著?”
藍襯衣沉聲問。
“我流金歲月的暗燈,想和先生聊兩句。”
我沉聲說。
自爆身份,為的是震懾住對方。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藍襯衣如同沒事人一般,一臉不屑道:
“無論你是明燈,還是暗燈,都和我無關!”
“我沒出千,你奈何不了我。”
看著他一臉篤定的神色,我出聲道:
“先生,沒錯,你確實沒出千。”
我在說這話時,用眼睛的余光瞥向張文江,只見他暗暗松了口氣。
“既然如此,你找我有什么好聊的?”
藍襯衣不耐煩的問。
“我想請教一下,您的運氣怎么會這么好?”
我一臉陰沉的說,“短短一個小時,就贏了三十多萬。”
“怎么,運氣好不行嗎?”
藍襯衣冷聲反問,“難道來你們場子玩的客人,只能輸,不能贏?”
我輕搖兩下頭,沉聲道:
“張總剛才說的很清楚,別說三十萬,就算三百萬,我也輸得起,但有個前提!”
“什么前提?”筆趣庫
藍襯衣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