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現在我去給你做,還不趕快去洗漱?”
見梁雪璐像個小姑娘似的,拉著我手臂。
“難道想偷師學藝不成?”
“哼!小樣!本小姐才沒興趣呢!”
見梁雪璐嘟著嘴巴說了一句,轉身去了洗手間。
我走到廚房煮水下面,開始煎荷包蛋。
沒一會工夫。
“哇哦,好香啊!”
梁雪璐洗漱完畢走了過來。
“你是怎么做出來的,怎么這么香!”
“這還不簡單嘛,荷包蛋煎好放在水里和面條一起煮。”
說著,我第一小碟榨菜。
“最后,將油加熱后,熄火放入蔥花,再淋在面條和荷包蛋上就行了!”
“哇哦,這么復雜呀!”
說著夾了一口吃了起來。
“嘿嘿,真香!”
“好吃嗎?”
“好吃!”m.biqikμ.nět
“那就多吃點!放一點麻油榨菜更香!”
看著梁雪璐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我也坐下來開吃。
“喂!你昨天還沒對我講呢!”
“講什么?”
“講你昨天晚上怎么大殺四方啊!”
梁雪璐嘴里吃著面條,含糊不清地說道。
“等你吃完了面條再說,吃著飯說話,沒禮貌!”
我說著,開始大快朵頤。
一晚上到現在,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嗝!我吃飽了,你說吧,我聽著就行!”
女人的心海底深,女人的脾氣就是天上的云!
“喂,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說?你飽了,我可是才吃。”
我連忙將嘴里的面條咽了下去。
見她低頭抬眉瞪著我看,我只好放下筷子。
……
“看不出來呀!你還挺狡猾的!”
梁雪璐笑道。
“你故意引他路局,還揣摩人家的心思,利用賭徒的心理取勝,牛掰!”
“這有什么,凡是藍道中人都有這樣的算計!”
“哎,他在牌九上掛花,為什么還會輸給你?”
梁雪璐好奇的問道。
“掛花有很多種,其中就有在大牌上做手腳的。”
我解釋道。
“這種手法,就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用指甲在牌上作記號。”
“牌那么硬,指甲也能做出記號?”
“怎么不能,我就是在他沒做記號的牌上掛了花。”
我冷懟道。
“所以,他分辨不清,不輸才怪!”
“哈哈,你這家伙真是太壞了!真夠損的!”
“哼!不是為了你,我能這么賣力嗎?真是!”
看到梁雪璐開心的樣子,我埋怨了一句。
“哎喲,一點大男人的氣魄都沒有,我是夸你呢!”
梁雪璐笑嘻嘻地說道。
“他們沒發現嗎?”
“當然發現了,所以也不敢正面相對,換了好幾副牌!”
我坦然道。
“所以,在發現沒有贏我的情況下,只好認輸作罷。”
“誒?那你是怎么分辨出來的?”
梁雪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疑惑地問道。
“唉!這就是我的能力問題了!”
我傲嬌滿滿地笑道。
“只要三十二張牌經我過一遍手,就是不掛花,我都認得。”
“太不可思議了!教教我唄!”
梁雪璐聽了,眼睛里滿是金光。
“教不了,我只會認,還不會教。”
“嗤!你騙鬼呢!不想教就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