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總找你有事商量,在辦公室等你呢!”
“什么事?看看你這樣子,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我說著,掐滅了煙頭。
“奎叔,你先去喝杯茶,等會再聊!”
見寧奎笑著點了點頭,我轉(zhuǎn)身離去。
何嵐一見,不明其意,立馬跟了上來。
“哎!賴子你剛剛什么意思嘛?”
何嵐噘著嘴巴嘟囔了一句。
“什么意思?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瞪了一眼何嵐,沉聲道。
“不知道剛才那位是什么人嗎?你那樣說話,別人會怎么想?”
“哦!知道了!”
何嵐看似委屈地樣子,突然猛地一聲。
“誒?那個人是什么來頭?搞得緊張兮兮的干嘛?”
“什么人?哼!彭城地下巨頭之一,蝰蛇!”
“啊?他……他就是蝰蛇?”
何嵐震驚得捂住嘴巴說道。
“唉喲!我的媽呀!他沒跟你說什么吧?”
“嗤!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現(xiàn)在不過是我的小弟罷了!要不然,就憑你剛才的樣子,哼!”
“呃!你別嚇唬我好吧!”
何嵐心有余悸地說道。
“在彭城混的,誰不知道蝰蛇?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狠人一個!”
看著何嵐自我安慰地,拍了拍胸口。
“沒事!以后有哥罩著你!走吧。”
何嵐一聽,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嘴角不由得翹起了弧度,背著手向二樓走去。
到了孟箬兮辦公室。
“箬兮姐!什么情況?”
“賴子你來了,唉喲!急死我了!”
看到孟箬兮著急的樣子,嚇了我一跳。
雖然跟她相處時間不長,可我知道孟箬兮的秉性。
一般的事情,不可能讓處事不驚的她如此慌亂。
“箬兮姐,怎么回事?”
我沉聲問道。
“賴子,你知道嗎?”
孟箬兮苦著臉說道。
“剛剛商家打電話來,說金蛋里面全是空的。”
“等會就要砸金蛋了,這可怎么辦?”
“金蛋是空的?金蛋里面應(yīng)該放什么?”
聽了孟箬兮的話,我也被嚇了一跳。
“到時候被賓客們發(fā)現(xiàn)全是空的,對我們的聲譽可是極其惡劣的!”
“而且,對于我來說,對以后的經(jīng)營都有很大的危害。”
“誰說不是呢?這下怎么辦呢?”
孟箬兮眼淚都要急得流下來了。
“本來有六個金蛋里面,有十克的金條,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別急,商家怎么說?在哪?離著有多遠?”
“商家還在濟城呢,離這少說也有五百公里。”
孟箬兮坦然道。
“他們雖然同意退錢,可是,這根本不是錢的事情啊!”
何嵐在一旁聽了,也是急得直跺腳。
“別急!你繼續(xù)跟商家聯(lián)系,追究他們的責(zé)任!”
“可這什么用呢?真是急死我了!”
“別急,我的話還沒說完。”
看到孟箬兮急得面色潮紅,眼淚在眼眶里直打滾。
“現(xiàn)在,立刻派人去商場或者金店,買六塊金條回來。”
“那有什么用?”
孟箬兮苦著臉說道。
“我們訂制的金條上,有我們慶典的字樣!”
“再說,就是買回來,也放不進去啊?”
“呵呵!顧不上這些了,你們兩趕快去買。”
我沉思了一下,笑道。
“買回來,交給我處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