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許你一世長安。許我一世長安。”
他置身于一個不知名地界,眼前全是白霧,怎么也散不開,什么也聽不見。他緊緊抓住了那雙筷子。驟然聽到這么一句話,腦袋猛的一抽,他呀的,他竟然將自己名字也給忘了,唉,大意了。
他轉著圈,企圖找到說話的人或什么玩意兒。可惜,只是徒勞。
正焦急,眉毛也緊鎖之際,眼前瞬間清澈明亮。
是接地氣的客棧,也是燦爛熱烈的陽光。
他低下頭,玉佩在,沒有絲毫異常,又取碰了兩下,也無絲毫反應。
虛驚一場?
自己可真棒,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剛才那話里有個“許長安”。挺好,自己也就暫時叫許長安吧。
可那話是什么意思?自己忘了什么?
絞盡腦汁,撓破腦袋,知道太陽落山。許長安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筆趣庫
許長安想: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生活還得繼續(xù)。以自己對自己的了解,一定是有什么非常討厭乃至憎惡的事情,自己才會忘。忘了,也挺好。
“咕咕——”想了一個下午,許長安又餓了,于是,便出了房門,在順著路,下了樓。
樓下大堂中,有稀疏幾人吃飯。聞到那個味道,許長安覺得自己還能再堅持一下,于是,到老板那里匆匆結了賬。全然不顧幾人驚異的目光,落荒而逃。
出客棧,許長安一溜煙跑了很遠,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回到了那家客棧前,在街對面站著,小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