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以為她的初夜早就沒了,除了羞澀跟緊張,并沒有什么恐懼害怕。
可是,之后的體驗并不好受。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落地窗外面的陽光從亮金色變成了暗橘色,房間里光線也暗沉了下去。
陳晉年結束后,打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
他用手指撥開了女人臉上有些濕意的長發,露出她酡紅又有些汗津津的小臉,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閉著眼睛,模樣說不出的可憐味道。
視線再往下,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布著斑駁的傷痕。
這些都是他的杰作。
陳晉年心里驀地有些煩躁,隨便扯了旁邊的薄被給她蓋上,然后起身下地,進了浴室。
打開浴室的燈,一眼看到了掛在窗口的那些奇形怪狀的布料,他臉色刷的一下沉了,眼睛里結出了一層冰。
……
虞喬醒來的時候,看到落地窗外的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
床頭柜上的臺燈開著,橘色的燈光籠罩在床頭,讓她看清,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如果不是身體的不適提醒著她,剛剛她跟陳晉年做過了,她都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羞人的春夢。
整個人很疲憊,身上也很難受,可她肚子餓了,躺了一會兒,還是撐著床慢慢坐起身,下地的時候她疼的嘶了一聲,差點都站不穩,用手扶著床頭柜緩了一會才站直身子,去衣柜找了干凈的衣服,進了浴室。
看到浴室里晾著的那些內衣,她都慶幸,沒有穿這些,不然更加丟人。
之前她跟陳晉年發生關系是在她醉酒的情況下,那個時候她并沒有什么不適,就是醒來了時候頭有點疼,身體還是很舒服的,可這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虞喬發現跟這個男人做愛的體驗太糟糕了,這種事情她以后就不惦記了。
如果他有需求,她偶爾咬牙可以配合一下,但是再讓她主動,這是不可能的。
虞喬洗完澡后,將這些內衣都收了起來,扔進了衣柜的最下面壓著。
然后找出一條干凈的床單,打開天花板上的吊燈,打算先把床上那條弄臟的換了。
等她把薄被拿開的時候,看到了嫩綠色的床單上有一抹很惹眼的血跡,虞喬呆了呆,她大姨媽還沒過嗎?
可剛剛明明洗澡的時候,她身上很干凈的。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
她立刻放下被子,打開房門出去,客廳里的燈是亮著的,陳晉年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聽到動靜,抬頭朝她看過來。
望著男人這張不茍笑的臉,想到他下午在床上是怎么折騰她的,虞喬臉色微微發紅,不自然的用手將落在臉龐的頭發捋到耳根后面,垂下了眼睛:“你餓嗎?我去做飯?!?
她的聲音很小,往日嬌軟的嗓音這會兒明顯還帶著微微的啞,顯然是傷了嗓子。
“我點了外賣,應該快送到了?!?
男人聲音一落,玄關那里就傳來了門鈴聲。
陳晉年起身去開門。
虞喬聽到了外面有人叫他“陳總”,是他助理的聲音。
陳晉年很快將外賣拿了進來,擱在了餐桌上。
“過來吃吧?!?
“哦,好?!?
虞喬不僅餓,還很累,是不怎么想做飯的,能有現成的吃,她還是很開心的。
男人跟她一起入座。
兩人好幾天沒在一起吃飯了,虞喬眉眼彎彎笑的很開心,吃東西的時候,她時不時就抬頭去看男人那邊,想跟他說點什么。
陳晉年注意到:“有事?”
虞喬立刻點頭,遲疑了一下,還是好奇的問:“我剛看到床單上有血,我跟你之前在酒店是不是……什么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