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英提著熟食紙包,另一只手直接在書桌上一劃拉,將滿桌的雜物推到一邊,然后將熟食放了上去。
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油水的李超英,早就被紙包里的肉香味給饞懵了。
“野哥,你坐這。”李超英趕緊給陸野搬了一張凳子。
陸野將手中國窖老酒放到桌子上。
隨著李超英將一個個紙包打開,頓時一股勾人饞蟲的肉香味,就充滿了整間屋子。
燒雞、醬牛肉、豬頭肉、醬豬肝、花生米、還有濱江的特色紅腸。
如此多的好吃的,頓時也勾得另外幾人直流口水。
一個個眼巴巴地看著桌上的好吃的。
陸野見狀,笑著說了一句:“哥幾個一起喝點(diǎn)?”
“這...這好嗎?”雖然很想吃點(diǎn),但是畢竟不熟,睡在陸野原來那張床鋪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李超英聞,頗有些驕傲地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陸野,野哥!”
“原來是物業(yè)管理股的,后來辭職自己創(chuàng)業(yè)去了。”
“小吳,野哥原來就是睡的你這張床。”
陸野走后,李超英的煙也就斷了,每當(dāng)他無煙可抽時,就總會懷念陸野在的時候。
要知道,那個時候陸野不光供他煙抽,還竟是一些價格昂貴的好煙。
結(jié)果陸野一走,他很多時候連最便宜的電車煙都斷流。
“原來你就是野哥啊,我們老聽超哥提起你。”小吳聽完李超英的介紹,急忙向陸野伸出了手。
“你好。”
“一起喝點(diǎn)吧。”陸野和這位小吳握了一下手,再次發(fā)出了邀請。
“好...謝謝野哥。”
小吳手腳很是麻利的,就給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到書桌前,望著桌上的熟食,一個勁地流口水。
“別客氣。”
“這兩位兄弟,也一起喝點(diǎn)啊。”陸野又看向余下兩人。
睡在小吳上鋪的那人,滿臉笑容的下了床,跟小吳一樣,緊忙自己搬了一個凳子,坐到書桌前。
“呵呵,野哥,你叫我小孟就行,我也是物業(yè)管理股的,不過我才新來三個月。”那小孟笑嘻嘻的對陸野說道。
“你好小孟。”
陸野再次和這個小孟握了下手,算是認(rèn)識了。
隨著小吳和小孟都坐到了書桌前,屋里就只剩下睡在李超英上鋪的那個年輕人沒動。
對方一直在看書,對陸野發(fā)出的邀請也是置若罔聞。
“這位兄弟?”陸野看向李超英。
“野哥你別搭理他,這小子腦子有病,咱們喝咱們的。”李超英招呼一聲,隨后趕忙給陸野拿茶缸子。
陸野也感覺到那人是有點(diǎn)特,索性也不再繼續(xù)理會對方。
“野哥,你帶煙了嗎?給我整一根,我這都快憋死了。”李超英一邊擰著酒瓶上的瓶蓋,一邊急火火地問向陸野。
陸野掏出自己的煙盒丟在桌子上:“還有大半包,不夠抽車上還有,等下我再去拿。”
“哎呀!”
看見華子,李超英連酒也顧不得繼續(xù)倒了,急忙將那包煙攥在手中,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支。
“這哪是煙啊,這是我的命啊!”
陸野知道李英超愛抽煙,可是以前他的煙癮也沒這么大,活搞得像是一個大煙鬼似的。
“你什么情況,不至于吧。”
“野哥你不知道,兄弟我現(xiàn)在,那是困難戶中的困難戶,我都已經(jīng)一個月沒買過煙抽了。”
說到這里,李超英忽然神色有些黯然。
就連嘴上吸煙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出什么事了?”陸野瞧著李超英神情不對。
還有陸野注意到,剛剛李超英點(diǎn)煙時,用的是桌上的火柴,而不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那個銀色打火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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