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歡快的回:“好,眠眠知道了,眠眠先回房間去等哥哥!”
“嗯。”
江硯黎輕應了一聲,聽見她那邊有上樓的腳步聲,沒耐心再聽她說話,語間停頓的間隙,他先給掐斷了。
秦桉眼尾往他那走了一眼,“待會兒結束了回去陪眠眠?那嫂子那?”
“不沖突。”
江硯黎看向窗外,顏姒可未必想他回去。
第二天,顏姒醒來的時候,沒有夜醉后的跡象,很平常,和平時一樣。
她洗漱時接到馮若希的電話,風風火火的嚷:“寶貝兒,你昨晚喝酒了?!”
某人似乎忘了昨晚那杯酒是怎么往顏姒手里塞的。
“喝了幾口。”
“我都忘了你肚子里揣了一個了,你看我這腦子,氣糊涂了,怎么樣,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她聲音太大了,實在不能貼耳聽,顏姒把手機放臺面上,擰開蓋子擠牙膏,“我沒事,只喝了幾口,不上頭,醒了就退了酒勁兒了。”
“不行,我得過來一趟,雖然你肚子里揣的是狗男人的種,該救還是得救他,萬一就那幾口酒,他偷摸變成姨媽血流走了怎么辦。”
顏姒醒太早,沒什么精神,她頭靠在墻上,輕哼了聲“謝謝你啊好閨蜜,有你咒我,我這輩子一定能身體健康。”
“客氣!”
馮若希真殺過來了,路上還打包了豆漿油條和一屜小籠包,一口氣爬上樓梯,到門口砰砰砸門,扶著門喘得厲害,頭發都炸毛了。
顏姒默默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早餐:“付錢了么?”
“我還不至于窮到打劫早餐店!”
顏姒去拿碗,豆漿分成兩碗,她好餓,包子都送到嘴邊了,被馮若希打掉,非要給她檢查,折騰一通,包子皮都快涼了。
確定她沒大礙后,馮若希頭疼得扶不起來,她昨晚可是連著干了幾瓶酒,能跑顏姒這兒來,純粹是吊著半條命,吃早餐時差點趴桌上睡著了,她憑最后一點清醒打電話給醫院里請假,也不回家,干脆就在這兒睡了。
顏姒到醫院后還抽空去了兒科一趟,確認馮若希的假被批了才放心。
早上八點多,江硯黎才到家。
他醉得厲害,在車里坐了很久,司機喊他幾聲才聽見,他將外套脫下搭在肩膀上,往里去,沙發上裹著的一團動了動。
“哥哥?”
江硯黎半瞇著眸子,辨認了兩眼,“怎么在這兒睡的?”
沈星眠跑過來,扶住他,“你喝了好多酒呀,難受嗎哥哥?”
大冬天的,冷風吹在身上都打晃,沈星眠卻穿著裙子,身上就只蓋了張絨毯,她似乎在沙發上睡了一夜,頭發散著,臉頰上還有抱枕壓出的痕跡,即便家里開著暖氣,她穿這么清涼也還是少了點。
調得過高的暖氣,吹身上,身上沉了一晚上的酒精味和醉意攏上來,江硯黎心里燥得很,抬手解扣子,沈星眠貼過來,盯著他襯衫的紐扣,幫他解了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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