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電視開著,聲音很大,氣氛很歡樂。
兩個人挨著坐著,就像是一對親密恩愛的夫妻,一起在看電視。
可虞喬卻埋著頭,緊繃著身子,她的手被男人緊握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手上。
陳晉年仰靠在沙發(fā)上,一雙深暗漆黑的眸子盯著前面的電視,目光很專注,只是偶爾喉結(jié)上下滾動,發(fā)出一兩聲極低的喘息。
壓抑性感。
虞喬聽到這種聲音,臉頰更加滾燙燥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這段時間極度的漫長,結(jié)束后,她看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隨便擦了手,就趕忙回了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了。
進了浴室,她用了洗手液,把手都搓紅了,還是覺得那種事情有點接受不了。
真的有點惡心。
這一晚上,因為男人強迫她干了那種事情,她沒睡好。
早上也不怎么想起床,可還要上班,知道他在等著她,她還是佯裝若無其事的把房門打開,跟男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以前吃飯她都是時不時要找他說上兩句話,可今天她埋著頭吃東西,格外的安靜。
陳晉年吃完后,深眸注視了她一會兒,突然說了句:“抱歉。”
虞喬愣了一下,抬起頭。
“以后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
虞喬就是覺得那種事情有點臟,可想到兩個人是夫妻,連交換口水這種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好幾次了,還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而且,他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就說明他對她已經(jīng)不排斥了。
這不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嗎?
虞喬垂下眼簾,小聲說道:“我不生氣的。”
陳晉年看著她乖巧溫順的眉眼,掀起唇角,低低沉沉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虞喬臉頰的溫度又上升了。
……
蔣西洲正跟幾個狐朋狗友在會所打臺球,他把球擊進球袋后,打算再換個方向繼續(xù)來,在俯身握桿,再次瞄準目標球的時候,他隨口問了一句:“梁卓怎么還沒來?”
臺球也只有梁卓打的好,跟蔣西洲還能對上兩局,其他人就是半吊子,贏了他們也沒意思。
“他說他不來了。”
蔣西洲皺了下眉頭,把球再次擊打進球袋后,站起身子,“把手機給我。”
“算了吧,蔣哥,他失戀了,不會來的!”
蔣西洲也知道梁卓喜歡的是虞喬,想到虞喬找的那個醫(yī)生,他眸底戾氣翻滾:“他到底有沒有種?喜歡就去把人搶過來,就這么縮頭縮尾,哪個女人能看上他?”
旁邊人小聲說了句:“虞喬都要結(jié)婚了,他還能怎么搶?”
“你說什么?”
蔣西洲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人提拽到跟前,眉眼兇狠的瞪著他。
“蔣哥,你們家昨天不是跟陳家去吃飯了嗎?”
“你到底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蔣西洲仍舊是英俊周正的一張臉,可因為他臉上駭人的戾氣,讓他現(xiàn)在整個人身上都透著一股陰暗猙獰的味道。
“你不知道?”
蔣西洲眉眼陰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