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包拿回了房間,將手機定好時間擱下后,她就去浴室洗澡。
洗澡洗頭吹頭發,每一部都做的很細致,還有護膚。
做完這一切,她才拉上窗簾上床去睡覺。
從下午接到那個電話開始,她的腦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現在沾上枕頭,困意就席卷而來。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虞喬忽然感知到了一種離的很近的侵略。
等她睜開眼,就看到了房間里燈火大亮,陳晉年欺在她的上方,手臂撐在她的身側,沉靜墨黑的眼瞳里,情欲翻滾。
虞喬反應略有些遲鈍,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
直到男人低頭覆過來吻住了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浴袍的腰帶。
她很快回到了現實,開始掙扎反抗,“陳晉年,你干什么!”
陳晉年的吻流連在她的耳朵這里,呼吸滾燙,聲音沙啞透了:“當然是你,不是說了嗎?我幫他解約,你陪我睡覺,睡幾次都可以。”
“你不是走了嗎?”
“我拿了你包里的鑰匙。”
“……”
虞喬的手依然抵在男人的身上。
陳晉年抬起頭,頭頂的燈開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她臉上明晃晃的排斥。
“想反悔?”
虞喬想反悔,可現在反悔也晚了。
她還需要他把賀明珠送進監獄。
她逼著自己還是松了手,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閉上了眼睛。
她想也許她這樣,他覺得很敗壞興致就不想做了,畢竟他說過他對奸尸沒有興趣。
可他沒有停下來,他強迫她跟他接吻,并且他的吻一直往下……
虞喬身體緊繃的厲害,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直到察覺到他在干什么的時候,她再也裝不下去,睜開了眼睛,很羞惱的抓住了男人的頭發:“陳晉年!”
陳晉年聽到這聲,抬起頭,低低的笑從他喉間溢出:“舒服嗎?”
虞喬惱的漲紅了臉,“你惡不惡心!”
女人生氣的樣子并沒有什么震懾力,反而因為剛剛的動情,她臉上蒙上了一層緋紅色,在燈光下白里透紅,看的分外的清楚。
這樣的虞喬生動漂亮,陳晉年好長時間沒見到了。
他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又去親她的耳后根,“我覺得你有點口是心非。”
“身體更誠實一點。”
虞喬真的瘋了。
被他折騰的瘋了,她原本以為兩眼一閉,隨他怎么來,反正也就是那回事。
也不是沒做過,熬過去就行了。
可偏偏他就是不肯進入正題,就算要折磨她,逼她求他。
虞喬最后只能低泣的哀求:“陳晉年,關燈。”
陳晉年低眸瞧著她的模樣,給她將額頭汗津津的頭發捋到耳根后面,摸了摸她柔軟可憐的小臉,低啞的笑:“喬喬,你是我的。”
在這張大床上,哪怕虞喬想自欺欺人,可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是要逼她承認自己的欲望。
兩人曾經是夫妻,他對她的身體很了解。
甚至比她對自己都了解。
一晚上燈都沒關,虞喬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看著他額頭上沁出的層層汗意,還有明顯粗重的喘息。
他望著她眼底的炙熱跟克制。
她腦袋里很清楚的知道,他跟沈肆是不一樣的。
而她跟沈肆是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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