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了可以離,她現(xiàn)在還沒結(jié),你再把她搶回來就是了!”
作為兄弟,周司沉立刻幫他出了主意:“她交的那個男朋友不是娛樂圈的嗎?據(jù)我所知,娛樂圈沒幾個干凈的,查一下那個沈肆的過去。”
“就算他的過去是干凈的,你可以使點(diǎn)手段讓他知難而退,很容易的,我可以幫你。”
陳晉年看了周司沉一眼,將酒杯擱下,拿了他的煙盒跟打火機(jī),點(diǎn)燃了一支煙后,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沙啞暗沉的說道:“就算她跟那個沈肆分了,她也不會跟我復(fù)婚,她認(rèn)定我出軌,背叛了她,她嫌我臟,不會再接受我了。”
周司沉彈了彈煙灰,挑挑眉梢:“你跟那個虞明玫不是清白的嗎?”
陳晉年安靜了一會,將之前他跟虞明玫一起去酒店的事情說了。
等他話音落下,周司沉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他下腹那里,笑的陰陽怪氣:“你說你跟虞明玫在酒店待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做?”
“沒有,我就是看著她。”
“她都被人下了那種藥,肯定對你投懷送抱了吧,你忍得住?”
陳晉年沉默下來,他那個時候也是有反應(yīng)的,因?yàn)榉块g里的那個香薰也有問題,但是那個時候他腦袋里想的都是虞喬。
“現(xiàn)在虞喬不在這里,你跟我說實(shí)話,我不會出賣你的!”
陳晉年的臉色很陰沉:“我沒跟她上床!”
“虞明玫是你的前任,她吃了那種藥,你不帶她去醫(yī)院,帶她上酒店,你們待了一晚,還正好被虞喬看見了,老實(shí)說,我要是虞喬,我也不相信你。”
陳晉年臉色更加不好了。
周司沉繼續(xù)笑道:“除非你不行,但是你行不行,虞喬能不知道嗎?我看你這次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我也是愛莫能助。”
他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陳晉年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要拆散她跟那個男人很簡單,可是,怎么讓虞喬重新接受他,這才是最難的。
虞喬那天晚上給他打了那個電話。
他怎么都沒想到虞喬是看著他抱著虞明玫進(jìn)酒店的。
哪怕他跟虞明玫什么都沒做,她也不會相信。
“不過,你跟虞明玫上酒店這事,虞喬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接了虞明玫的電話過去的,她難不成一直在跟蹤你嗎?你一點(diǎn)察覺都沒有?”
陳晉年皺緊眉頭,“她不會跟蹤我。”
如果是她跟蹤他的,虞喬那樣的性子第二天就會找他離婚了。
她是過了一個星期才給他打電話要離婚的。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你跟虞明玫……不是你告訴虞喬的,那就是她了。”
周司沉也是萬花叢中一點(diǎn)過,身邊女人來來去去,見多了女人的這些手段。
看他不接話,周司沉就知道他早就想到了。
“既然虞喬已經(jīng)找了男朋友,馬上要結(jié)婚了,虞明玫對你挺深情的,都是你的前任,你跟她再試試?”
“我不會讓她結(jié)婚的。”
“還是打算把她搶回來?”
陳晉年低低“嗯”了一聲,他沒打算把虞喬讓給其他男人。
她只能是他的。
那個沈肆,他并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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