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紙星星,陸黎就想起正值虛弱期的柏斯。
晚上睡了一覺,白天柏斯身體好些了嗎?
昨天把不好的鱗片拔了出來,這會兒是不是新的又長出來了?
冥界他沒有徹底的走過一遍,對柏斯手下的邪神也了解得不完全,會不會有心懷不軌的邪神趁著柏斯虛弱的時候傷害他?
陸黎的右手邊坐著駱嘉白,他看向左手邊的空位想,柏斯應該沒看過電影吧?
不過電影和紙星星不一樣,不能帶回游戲夜晚,可惜柏斯看不到了。
一陣“沙沙”的寫字聲打斷了陸黎越走越遠的思緒。
他把注意力從電影中抽離出來,發現前排靠右三格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坐姿端正的男人,這塊區域同樣被駱嘉白定義為最佳觀影區。
男人穿著一件純白色衣服,面料絲滑,熒幕上場景變化,竟然能在衣服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他正低著頭,在本子上寫著什么。
電影中的少女又說了一句臺詞:“我只想要離開這里,沒有回應的愛對于另一方來說只是折磨。”
前排的男人又低著頭繼續在本子上寫字。
陸黎稍稍挺直了后背,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男人寫字的頻率,但是因為放映時影院的光線昏暗,看不清楚男人到底在本子上記錄些什么。
根據男人抬頭和低頭的頻率,陸黎有了一個初步推測:
好像是在記錄電影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