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哥!你沒事吧!這兩個狗娘養(yǎng)的!”
“竟然放黑槍!!就應(yīng)該打死他們!”
狗蛋清醒過來后,也不管劉二愣有-->>沒有被他踹死,跑到陸永尚身邊就關(guān)心起來。
“我沒事,放心吧,你小子行呀,還記得小時候咱們的暗號。”陸永尚裂開嘴角笑了一下,不過在臉上那幾道口子的撕扯下,笑的異常難看。
“我草,這還沒事,我踏馬再去補(bǔ)幾腳。”狗蛋見狀再一次憤怒,不過,就這兩個人的狀態(tài),再來上幾腳,那絕對活不了的。
“別鬧,狗蛋,咋的,你還真想殺人,趕緊回來!”陸永尚出喝止!
說實在的,如果今天在山上只有他自己,那陸永尚絕對不會留手。
劉家兄弟孑然一身,就是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找。
而且,這深山老林子,大雪封山后,小半年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了。
等第二年趕山人來到這里采蘑菇的時候,估計,劉家兄弟連骨頭都剩不下了。
不過,他不忍心讓狗蛋這般下死手,干這事可不像打獵,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別看現(xiàn)在的狗蛋在憤怒的時候,毫不在意。
不過,等到夜深人靜,萬一狗蛋心理承受能力差。
他可不想冒這個風(fēng)險。
“哦,那大哥該怎么辦,還有這幾條狗。。。”
陸永尚晃動了一下脖子,將脖套摘下來,掛在黑子的頭上。
看了一眼已經(jīng)倒地不醒的兩人,又看了看那四條拴著金屬鏈子的狗。
心里不免有一種莫名的感傷。
對于獵手來說,獵狗是最忠實的朋友。
獵狗的忠誠,只有主人親自遞交狗鏈子才能改變。
而只看著鐵質(zhì)材料的狗鏈,就知道這四條狗平日里沒少被劉家兄弟打。
撲咬獵物絕對不差。
畢竟,這鐵鏈子就是鍛煉重托狗撲咬能力的一種方式。
但是,這樣打習(xí)慣的狗,對人的防備有一種天然的畏懼。
所以,在槍響之后,才有如此表現(xiàn)。
猶豫片刻。
陸永尚嘆了口氣,起身將劉家兄弟拽在一起,查看了一番。
劉大彪還有點意識,但面部血肉模糊,劉二楞則更慘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癡呆了。
“狗蛋你把他們的身上的布繩接下來,給他們拴在一起。”
“我去把這四條狗解開,用布繩子拴上,看看這四條狗能不能給他倆拖回家了。”
“事已至此,一切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說是在這,這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這樣,劉家兩兄弟能被獵狗帶回家,也只能跟傻子一般生活。
如果在路上遇到什么野獸。
那就跟他們兄弟二人沒有關(guān)系了。
至于劉家兄弟回到三十五,害怕會有人追究這件事。
那可是想多了。
兩人孤家寡人,民不舉,官不究,上山打獵本就會有風(fēng)險的。
頂多會有之前相好的寡婦偶爾去送點吃的。
沒有人會為劉家兄弟去林場討說法的。
“好嘞,大哥小心點,我看著四條狗可挺兇。”
“嗯。”
掏出肉干,獵狗感受到陸永尚的善意,乖順的讓他解開鏈子。
不過解開鏈子的四條獵狗沒有逃跑,反而跑到劉家兄弟身前,舔著兄弟二人的傷口。
陸永尚見狀,也不再猶豫。
對著狗蛋說道:
“將布條拴在那四條狗的脖子上吧,不出意外,它們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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