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拉~~”
破舊的木門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大拇指粗的站干別成的柵欄和屋外的積雪,無不顯示這家人的貧苦。
隨著門被打開,小平安扎著可愛的丸子頭,一臉委屈的看向門外的陸永尚。
“哥。。不對,爸。。。我想你了,嗚嗚嗚嗚。”
小平安剛一說完,就一頭扎進陸永尚的懷里,
此時院內(nèi)的燈光不是很亮,只有開著的屋門內(nèi)有一道燈光射了出來。
不過,陸永尚憑借著夜視詞條,依然看到了小平安臉上有一道紅腫的巴掌印子。
他眉頭一緊,也來不及考慮小平安對他的稱呼,直接一把就將小平安抱了起來。
而這一抱不要緊。
就連還在心里算計輩分的狗蛋都發(fā)現(xiàn)了小平安身上的不對。
除了臉上的巴掌印子,二嬸子原本給小平安做的這套碎花紅棉襖。
單薄的就跟單衣一個模樣。
原本里面塞的棉花全都不見了,就連碎花襖子的內(nèi)襯都在小平安的身下浪蕩出來。
很明顯就是被人拆開,將里面的新棉花掏了出來。
“哎呀,平安快回來,別鬧了,外面冷。。?!?
“永尚!狗蛋,你們真的來了!”
隨著一聲驚呼,穿著破爛棉衣,帶著圍裙的王寡婦呆愣在屋門口。
接著就是聽到聲音后,走過來的男人。
“啥玩意,誰來了?是不是你又找的姘頭?!?
“他嗎的,我就說你就是個婊子么,就是個喪門星,就他嗎的因為你回來了,我都輸幾天了!”
“還不滾去做飯?!?
“我看看,誰呀,都跟家里來了?!?
“還有那個賠錢貨,趕緊滾回來,跟你媽一個樣,見人就叫爹,咋的,你咋不直接跟著一起賣了呢!”
男人個子不高,面臉通紅,腳步飄忽不定,一看就沒少喝酒。
站在屋內(nèi),一把將王寡婦拉了過去,接著就滿嘴污穢語地朝著陸永尚走來。
“我看看,怎么回事,哎呦,這都抱上了,還挺親的么。。?!?
“我去你嗎的?!标懹郎胁[起眼睛,語氣平靜?!肮返?,干他?!?
“好嘞!”聽到陸永尚的話,原本一臉憨傻的狗蛋隨即蹬起眼睛一臉猙獰。
這套業(yè)務兩人從小玩到大。
狗蛋實在是太熟悉了。
只見狗蛋側(cè)身從陸永尚身邊擠了過去。
接著毫不猶豫的一個前沖,一腳就悶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哎呦,我艸?!?
“還敢罵人!!”狗蛋順勢上前一步,直接將棉手悶子甩在男人的嘴上。
宛如鉗子般的大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直溜溜地將男人提了上來。
“啪啪啪啪啪?!?
隔著棉手悶子,狗蛋的大嘴巴就跟雨點般的打下。
這也是陸永尚小的時候教給狗蛋的。
這樣打人不容易給人打傷,臉上還沒有痕跡。
頂多就是打掉幾根牙齒。
就算被對方找了家長,狗蛋就死皮賴臉的說沒動手。
都是林場的鄰居,各說各的理,還真拿狗蛋沒有什么辦法。
特別是那種愛告狀的,告一次狗蛋打一次,慢慢的也就沒了脾氣。
隨著狗蛋大嘴巴子啪啪的聲音。
此時屋內(nèi)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只見一個穿著小平安同款碎花襖子,肥胖的肚子差點將衣扣-->>撐開,一臉橫肉的模樣甚是嚇人。
扶著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就走了出來。
這一出來不要緊。
男人沒有嚎叫出的聲音,全都被一老一少兩個婦女嚎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