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心懷孕肯定不能讓沈大洪知道,就他那小心眼,真要追究起來。
這亂搞男女關系還真說不清。
王德清本就是個好酒之人,此時完全把這里當作成第二個家。
指揮所有人在門口將煙頭熄滅之后,經過一段酒精的消殺后。
這才帶著人進入酒廠。
此時的酒廠內,因為這幾天下雨的原因。
無法進入地里干活。
不少農戶都過來幫忙,一天四毛錢,村民簡直都想搶著過來干。
畢竟他們在地里干活,一天也轉不了這么多錢。
“剛剛的是消毒,然后進酒廠穿鞋套,工人們穿的每天都要洗,咱們這個事一次性的。”
王德清就跟介紹自己家的酒廠一樣。
一進屋,酒香醇厚,不少第一次來到干部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這味道也太正了,比之前喝的好太多了。”
“是呀,這酒廠,看起來真正規,比三合村大隊的強太多了。。。”
“來嘗嘗,就這剛出鍋的頭酒味道最正!”
“放心吧有你們喝的,走,快到中午了咱們先吃飯,沈大洪那小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呢。”
眾人從酒廠走出來,在張偉的帶領下走進他們吃飯的房子里。
東北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招待都是一種文化。
所以陸永尚自然將這專門招待用的房間準備出來。
包括食物用的全都是最好的野味,甚至比年前送到林業招待所的要好很多。
酒桌上誰都沒少喝。
而陸永尚沒有陪著,而是一直在白文心身邊,趴在她的肚子上聽孩子的聲音。
嬰兒的心跳聲比大人要快許多。
后世的時候,可以用專門的采音器,很少就能聽到嬰兒的心跳。
不過這個年代,也沒有后世那么多的檢查。
生下全靠優勝劣汰。
而陸永尚也不用這些,直接開啟感知詞條,趴在肚子上就能聽的很清楚。
十二點,一點,兩點。。。
直到下午四點多,太陽已經西斜。
沈大洪坐著牛車才剛剛趕到。。。。
“出來!人呢!都給我出來!!呸,呸,呸。。。。”
“人呢!他娘的,都給老子出來!!”
沈大洪一臉灰塵,滿嘴雜草。
一路上不僅十分顛簸,牛車還翻了兩次,沒給沈大洪砸死都算他命比較大。
“啥情況?永尚哥?他是誰呀?”
張偉知道來人檢查,但看這個人的樣子,就跟個瘋子似的,怎么看都不像來檢查的。
“咳咳。。那個。。。張偉,這就是來檢查的領導,來塊請領導進屋。。
那個沈領導,怎么弄成這樣?你吃飯了么?晚上我們可不吃飯哈,中午吃多了,
太油膩了,晚上實在吃不下了。”
陸永尚強忍笑意,忍不住的時候只能捂住嘴。
“啊?這是領導,快進快進,我們是衛生酒廠,酒廠有規定,你這樣不允許進。”
張偉指了指滿是污垢的沈大洪,直接擋在面前。
其余人包括協助沈大洪的領導,此時也只能點點頭,認為張偉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