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
說實話陸永尚還真不記得。
能記得大姨和二姨,那還是因為兩人和他的母親實在是太像了。
至于大舅二舅,他也只是知道有這么個親戚,小時候的記憶太模糊,何況他還是重生回來的。
葬禮時都參加過,如果和那時候的照片相比對,漸漸的他還真的想了起來。
“二舅,是我,上午的時候我去家里了,那時候沒看到你在。“
陸永尚心結(jié)打開,在野狼身上也發(fā)泄完了。
看到娘家的親人自然有沒有之前的沉悶。
“真是你,小伙子都長這么大了,這要是在路上都認(rèn)不出來了。”二舅回道。
“嘿嘿,這都多少年了,我們剛剛上山弄了點狼皮,這還有一只傻狍子,二舅要不嫌棄等我們一會,給你拿點肉回去。”
他們?nèi)巳罚滇笞釉谛∫沧銐蛩麄內(nèi)齻€吃的了。
何況還有包裹里的白面饅頭,相比于吃夠了的狍子肉,陸永尚兄弟倆跟喜歡吃香噴噴的烤饅頭片。
“啊,打獵,就在這個山頭?你們這都能打到東西,真不錯,怪不得是什么第一炮手。”
“你大姨說了上午你送了野豬肉,這個狍子肉我就不要了,只是有點事兒,想拉著你商量一下。”二舅說著掃了一眼四周,拉著陸永尚的手臂走到了牛車前頭。
“啥事?那是我家那邊的弟弟,都是一家人,你有啥事就說吧。”
陸永尚還真就沒想到二舅能聊什么事情。
接著,二舅從頭將他和大舅在山市林場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別看山市也是一個林場,不過因為地理原因,山市可是下面青玲子包括治山林場,橫道林場的一個交通樞紐。
為了方便這邊的林場采買,去林海縣不方便,特意在山市林場設(shè)置了一個小的供銷社。
二舅去山市不是和大舅一起。
而是在除四害活動中,抓到了不少的麻雀。
麻雀的腦袋有治療凍瘡的作用,這在東北可是好東西,供銷社在這個時候都會收一些的。
二舅是去供銷社送貨,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了大舅被抓的事兒。
由于只是站在牛車前面,陸永尚也沒想到會是這種事兒,所以,二舅說的話也被牛叔和狗蛋聽到了。
一聽到五百塊錢這么高的罰款,也將兩外兩人嚇了一跳。
啥子事情要罰這么多呀。
林場的木頭不值錢,去年剛?cè)攵臅r候,三部落就有個工人在拉套子的時候,將半車的木頭藏到了樹頭下面,最后被抓到也就罰了一個月的工資。
不過,牛叔震驚之余,還真想到了一件事。
他一直在村口等著陸永尚兄弟倆,來往的村民全都帶著狗皮帽子,穿得差不多,他也沒記住。
不過,幾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牽著幾條獵狗出村還是被他記住了。
畢竟那身打扮和陸永尚他倆差不多,身上都是大刀小斧的。
就是沒有帶獵槍!
牛叔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好像是山市林場在除四害的時候,放炮弄出了一頭不大的黑瞎子。
那時候人多,林場出了幾把槍就將黑瞎子悶死了。
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但看到黑瞎子這么好弄,不少小年輕一商量,就打起了上山的主意。
結(jié)果趕上了一場大雪!
幾個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
聽說里面就有一個干部的孩子,但凡找到他的孩子,就有五百塊錢的獎勵。
牛叔簡單的將聽到的說了一遍,因為聽到的也不全,具體啥情況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