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明白了。”
齊團長聞蹬了一眼陸永尚,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
“行吧,先生產酒,不過我們軍區不能干擾本地的人民,
不過這事如果-->>屬實,我直接聯系省城,就不經過你呢寶當地的公安了。”
齊團長直接將這事定了下來。
當然,不僅是齊團長這邊在努力。
制藥廠的那幫老研究員,當在刁月的口中聽到人參酒被封了之后。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工作,穿著那研究員的白衣,舉著討伐沈大洪的白紙。
堵在醫院門口,不管誰去勸說都不動地方。
這可是他們的研究,是他們的勞動成果,而且因為齊團長的強勢。
答應他們得酒還沒有送來呢。
這時候說不生產就不生產了。
都是廠子多年的職工。
誰能不明白這里面的含義。
然而。
不管怎么鬧,那個沈大洪就是不出現。
要不是這些人還算有學問,知道不要鬧得太難看,早就沖到衛生所里去找沈大洪了。
殊不知,此時的沈大洪根本就沒有醒過來。
另一邊。
地委大院內。
新成立的改開辦公室內,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陰沉著臉聽著下面的匯報。
當聽到邊防那邊讓酒廠恢復生產之后。
更是緊皺眉頭。
“林業局,邊防,縣長也在幫忙?這陸永尚到底是什么角色,竟然有這么大的力量?”
“之前是一個獵手,取了黑五類的女知青,后來女知青家里摘了帽子,好像是鐵路的領導。”
負責匯報的男同志看著報告上的內容總結了一下。
陸永尚就是一個林場的獵手,之所以說這么多盧玲靈的身份,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陸永尚現在的實力是盧玲靈帶來的。
“那也不能有這么大的能量呀,現在所有政策都不明確,寧可無功,但求無過,這是上面明確表示的,
也是領導多次囑咐我們這個新成立的辦公室的,
精神已經傳達下去了,怎么這些人就這么犟呢?”
男人名叫王文斌,是新成立辦公室的主任。
當然按照級別,他也算是高層領導了。
他跟陸永尚沒有什么仇怨,只不過經歷過幾年前的那場變革的人,辦事多多少少都穩妥不少。
所以對于這個新政策,全國也就只有三個試點。
還全都在南方。
他不認為東北這片土地,能有成立試點的條件。
成功當然不錯。
但萬一失敗了,他可不想被拉出去游街。
“那怎么辦?王主任,你看要不要通知他們一下,或者親自下去?
對了,那個沈大洪的身份確實有問題,我派人下去詢問了,雖然名字換了一個字,但就是知青辦放走的那個人。”
王文斌聞點了點頭。
“行,下鄉考察這個建議我考慮一下,至于沈大洪,留在那自生自滅吧,這小子能折騰什么樣就折騰什么樣,
要是直接被帶走或者被認出來,你就把這個消息壓一段時間。”
沈大洪本就是他安排下去的一把槍,要不一個外來的“和尚”。
哪能有這么大的權利,他都沒說敢下去耍威風呢。
好在這個槍還算好使。
只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試探出下面幾個部門的態度。
不過這種槍,自然是不能留的。
炸膛的槍還不如一個燒火棍好用,起碼燒火棍還能提供點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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