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慣了,或者食物的來的太容易。
自身就容易懶惰。
特別是他倆有槍之后,四條狗子就越來越不愿意用盡全力。
陸永尚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狗蛋想了想今天的場面。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過看向黑子后,看到黑子嘴邊已經發白的胡子。
還是勸說起陸永尚:
“大哥,黑子有點老了,他都跟老爺子八九年了,小的時候就跟我們在一起玩,懶就懶點吧。”
陸永尚對于這十分贊同。
再次踹了一腳小白。
“我說的是這三,不包括黑子,只是。。。咱們要在黑子老之前帶出一條狗呀。
小白不行,現在太猥瑣了,刀疤更不行,獨來獨往的,讓這幾條小狗崽多根黑子親近一下吧,看能不能拖帶出一頭頭狗。”
“這沒毛病!”
狗蛋對于這也十分認同。
都說他倆現在打獵牛,是十里八鄉打獵最好的獵手。
可是只有他家人自己才知道,這大多都跟黑子有關。
以前老爺子打到的獵物就多。
只不過他拿的是林場的固定工資,打到的獵物都會上交給林場。
就算有些不上交,也就是些小兔子之類的小玩意。
雖說這是祖傳的手藝。
但都是跟黑子有關。
上一代黑子的父母是頭低頭香。
生下來的崽子就黑子香頭好。
如今下一代卻后繼無狗了。
兩人邊聊邊走,等天快要黑下去,才回到卡車旁邊。
對于這個龐然大物,村子里包括婦人和小孩,只敢在遠處看。
也不敢下手去摸。
如今用刀砍魚的人也都回家。
整個河邊也就只有陸永尚兄弟二人。
升起一個火堆。
隨手砍下的木樁當作凳子。
坐在上面,一人一酒壺白酒。
吃著烤肉,好不自在。
六只小崽子圍在母狼身邊,湊近火堆也只感覺到溫暖,不會害怕。
至于黑子它們四個,根本就不用拴著。
餓了就來蹭一塊烤野豬肉。
渴了就去河邊砸出一個冰洞喝幾口水。
兩人晚上準備在車上睡帳篷。
舒不舒服是其次的,只是稀罕車,就想和車在一起。
幾條狗子自然也放在車上。
包括明天白天,都準備將母狼和小狗崽子放到車上。
深藍色的天空下,無數個星星在眨著眼睛。
兩兄弟最后癱坐在石頭上,也不知道聊了多少。
最后只知道狗蛋喝多了,陸永尚也忘了怎么爬上的翻斗。
等第二天一早。
兩人醒過來,才發現所有的狗子都躺在自己的身上。
怪不得整整一晚都感覺喘不上來氣呢!
“你好,同志,有人么?我們是三道林場的,你們在哪來,下來登記一下。”
沒等兩人起來。
卡車外面傳來一道文彬彬的聲音。
特別是你好兩字。
讓狗蛋感覺好像又有人來抓他了!
“有人,稍等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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