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沒理這句話,看向了傅衛下方的床鋪。
這房間是上下鋪,住了四個。傅衛下面的床鋪是空的,木架上貼著死去的三個練習生之一的名字。
助理帶江落過去,然而床鋪被一雙大長腿遮擋得嚴嚴實實,要想進去,還得彎著腰從傅衛腳底鉆進去。
江落抬頭去看傅衛,“擋著我的床了?!?
這角度些不太好,從下到上,竄過傅衛的三角地帶一直到傅衛的胸膛喉結,起起伏伏跟個山窩。男倒是任妄為,他低著頭看著江落,煙霧從他的唇邊飄到江落的頭頂,等看夠了,慢條斯理收起了腿,踩在了床邊鐵欄桿上。
江落將包扔在床上,視線在屋內打量了一圈。
屋里也攝像頭,但卻被一件衣服給蒙上了。助理絮絮叨叨地念著傅衛,愁得想掉頭發,“傅衛,能不能注點影響?鏡頭在都敢抽煙喝酒,萬一又被剪輯出,多喊著讓退賽怎辦?”
傅衛略微不耐,抖了抖煙灰:“那把鏡頭給關了。”
助理停下了念叨,過了一會兒,又小聲說了幾句,江落從他的態度能看出傅衛在《下一站,偶像》里的地位。
傅衛要真的退賽了,《下一站,偶像》估計要立馬垮掉。
宿舍內,助理也不好和江落說什,“那在這住下吧,之后事找我?!?
江落:“好?!?
助理走了,江落收拾好了床鋪。站在床邊看著木架上貼的名牌。
這個床原本的主叫“陳了知”。
江落記得陳了知在《下一站,偶像》里的排名還挺靠前。他記憶力好,現在回憶起還能想起第一期播出時候的投票名單。
在《下一站,偶像》第一期中,陳了知長得還行,但表演舞臺上卻出現了失誤,但他為幽默,段子張口,效果反而搞笑而出彩,觀眾反倒記住了他,陳了知的票數剛好卡在出位上。筆趣庫
這個節目總共會出八個。
說起,另外死去的兩個練習生排名也挺靠前,都在出位左右徘徊。
傅衛從床上下,走到了書桌旁坐下。本不大的宿舍一下子顯得擁擠了,傅衛長得,攻擊『性』強,在這短短片刻內,江落看出了他的不好接觸。
江落又不是真的參加選秀的,他沒想和top1什深入交流,不過對方和陳了知是舍友,應該對陳了知些了解。
“好,”江落見傅衛看向了他,反手指了指床,“這床前住的叫陳了知對吧,和他熟嗎?”
傅衛:“想問什?!?
“好奇他退賽的原因而已,”江落,“們是舍友,他退賽前沒什不對?”
“問錯了,”傅衛懶懶地回頭,不感興趣地看著手里曲譜,“我不關心他為什會退賽,怎會去關注他?!?
江落看著他的神『色』,傅衛沒撒謊。
門外傳了陸一和葉尋的聲音,“江落。”
江落出了門。
葉尋兩也跟舍友打聽了死去的三個練習生的事,多多少少知了點東。死去的三個練習生都個共同點,實力不強,但卻觀眾緣。
“觀眾緣這個東玄乎,沒實力但卻觀眾緣,聽起容易讓不忿、嫉妒?!苯淙羲?。
紅不紅這件事是個玄學,每天為了紅跑去天師府的明星數不勝數,這次的任務可能和這方面的事關。
節目不播出對誰的損失最大?按常理想,是這些還未出的練習生。
幕后兇手如果真的是類,倒還說得通。但節目發生過的那些詭異事件,又不像類能得出的。
江落嘴皮干了,他走到一旁的售賣機上買了瓶礦泉水,“今晚去演播廳看一看?”
葉尋和陸一自然沒見。
晚飯后,江落回了宿舍。這會兒大部分的練習生都回了,江落三個的事傳得快,當他從走廊穿過的時候,感受到了多好奇或者非友善的目光。
不是許多都能對一個空降的強力的競爭者擺出和諧面孔的。
江落突然覺得遭嫉恨也是一個辦法。
按照死去練習生的相同點,幕后兇手顯然不喜歡名不符其實的花瓶。而江落他們三個,會畫符會捉鬼會看風水,但唱跳?廣播體『操』算嗎?
他們在這里,又簡稱為“廢物花瓶”,是招看不慣的存在。
江落走到宿舍門口,聽到宿舍內傳了好幾個的聲音。他推開門,書桌旁正坐著兩個,都是生面孔。
這兩個男生長相可愛,風格清,走的完和傅衛不是同一個類型。他們看著江落的眼神閃過驚艷,棕發男生贊:“哇,長得好好看?!?
“對了,叫……”他下識往江落床上看去,但看到床邊貼的還是“陳了知”的名牌后,尷尬笑了笑,“不好思,叫什呀?”
江落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們,“我叫江渙。”
“哪個江,哪個渙?”
江落從桌上『摸』了一只簽字筆,在床旁名牌上“陳了知”的下面寫了“江渙”兩個字。
字跡龍飛鳳舞,江落將筆帽蓋上,點了點“陳了知”三個字,隨:“對了,們知他為什會退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