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嬋子和金蟬子關系最好,一聽到三師伯又在說金蟬子的壞話,她立馬就義憤填膺的站了出來。
其他眾人看到金蟬子和玉嬋子來了,紛紛行禮問好。
畢竟不管那些老一輩的威望有多高,金蟬子才是他們真正的道觀觀主。
三長老聽到玉嬋子居然敢跟自己頂嘴,臉色立馬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陰蟬子可看不得自己的師父吃虧,立刻站出來,據(jù)理力爭道:“玉嬋子,無論你怎么說,金光大陣都不能隨意開啟,你們兩個竟然罔顧師門祖訓,私自開啟金光大陣,不跟一眾長老商量,你們未免也太過分了!”
“如果金光大陣還有多次機會可用的話,我們也就不說什么了。”
“問題是現(xiàn)在,金光大陣就只剩下了這么一次開啟的機會,你們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白白浪費掉了,難道我們還不能看不慣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玉嬋子冷笑了一聲,一點面子也沒給陰蟬子留。
“陰蟬子,你早就已經是司馬昭之心盡人皆知了,何必在這里裝出一副胸有大義的模樣?”
“我?guī)熜质俏覀兊烙^的觀主,他擁有金光大陣的開啟權,想什么時候開就什么時候開,想怎么開就怎么開,犯不著跟你們交代!”
“你要是有意見可以退出道觀,自立門戶,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玉嬋子自信滿滿的說著,認為金蟬子在這里還是有著足夠的威望的。
陰蟬子聽到這話,整個人暴跳如雷。
他雖然拉攏了不少的弟子追隨自己,但如果想要開山立派,獨建門戶的話,那確實是想的太多了,他并沒有這么多的資源。
而且陰蟬子野心勃勃,他想要的就是鳩占鵲巢,徹底除掉金蟬子取而代之。
之前金蟬子一直做事滴水不漏,以至于陰蟬子不管怎么暗中搞鬼,無法撼動金蟬子的地位。
難得這一次金蟬子主動犯錯,還犯了一個這樣關乎道觀生死存亡的大錯,陰蟬子自然得好好借此大動一番干戈,做做文章,爭取把金鏟子拉下馬。
因而,他不依不饒的指著玉嬋子說道:“玉嬋子,你少在這里轉移話題,顧左右而他。”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你們一手遮天也就算了,可這件事關乎到我們道觀幾代的生死大業(yè),絕不能你一句想怎么開就怎么開,便可以了事。”
“你必須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你們有理有據(jù)的話,那大家自然愿意信服你們,尊重你們。”
“但如果你們只是在胡亂語,一時興起就開啟了激光大陣,那你們這種不負責任,沒有調理的人就根本不配在我們道觀管事!”
陰蟬子說的義正辭,玉嬋子卻連一個正眼都懶得給他。
她隨手一揮道袍,一股真氣噴涌而出,直接砸在了陰蟬子的胸口,打得他倒退了好幾步,整個人略顯狼狽。
“嘖嘖,跟著你師父潛心修煉了這么多年,占用了那么多道觀的資源,結果還是這種水準。”
“我不過是隨意揮出一道真元,就把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你這種貨色,竟然還想將我?guī)熜秩《阋钦嬗羞@野心,不如現(xiàn)在就自殺,,抓緊時間投胎,興許還來得及做我?guī)熜值耐降堋!?
“也許下輩子就有機會能繼承道觀了!”
玉嬋子講話是真的難聽,卻也聽的不少人忍俊不禁。
像陰蟬子這種既沒有本事又喜歡私底下搞小動作的人,就得讓玉嬋子好好治一治才行!
陰蟬子被玉嬋子奚落的無地自容,連著他師父也覺得臉上無光。
早已暗中和他們私相授受,暗通款曲的那些弟子們面面相覷,本以為今天便是起義之時。
沒想到玉嬋子四兩撥千斤,不過是破口大罵了幾句,就讓陰蟬子毫無還手之力。
玉嬋子一直都想好好罵一罵陰蟬子這個賤人,免得他總是私底下搞小動作。
不過金蟬子胸懷寬廣,也不希望師妹摻和到這些事情中來,所以一直攔著不讓。
這一次總算被玉嬋子逮到了機會,肯定是說什么都不會輕饒了陰蟬子的。
陰蟬子丟了大臉,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直跳。
他滿臉不憤的罵道:“玉嬋子,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