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黃酒便立刻變回了人形。
“那家伙在說什么呢?實在是太可惡了,要是在我還有妖力全身的時候,我定然要將它撕個粉碎,讓她嘗嘗我的厲害?!?
黃酒這么說道我卻是摸了摸她的肩膀。
“行了,他看上去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夠一眼看出來你的真身,他現在的實力至少是在你身上,我們得小心一些了?!?
黃酒也冷靜了下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那南陀寺究竟是什么來歷?我怎的從前沒有聽說過。”
我嘆了一口氣。
“似乎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了,只是一直沒有怎么接觸過而已。我現在在想的是小燕的事情。”
黃酒一聽我在想,小燕立刻炸毛了。
“你怎么想起她了?好啊,你之前和我說你不喜歡她,你會對我負責任,是假的不成,你現在在這里說起她怎么也很關心她嗎?”
我知道黃酒平時不是這樣的,她只是被氣壞了,所以才會這么說。
“黃酒我并非是這個意思,今日的事情本就是因為我們,所以才會如此,更何況小燕什么措施都沒有做,現在卻因為我們日日受那惡夢所擾,我倒是想要知道小燕做的噩夢究竟是什么,那南陀寺我看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怕小燕會因為我們而受牽連啊?!?
黃酒也并非是不講理的人,聽到我這么說,猶豫了好一會之后,又變成了那狐貍的模樣,跳入了我的懷中。
她那長長的尾巴輕輕一掃。
“我知道了,所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這么問著,我知道黃酒,不過是一個外硬內熱的人而已,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尾巴,她的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眼紅著看著我。
“你知不知道末日尾巴是什么意思啊?你又不是妖,那摸別人算怎么回事?”
黃酒語氣中帶著些許軟,整具身體都顫抖了幾分。
“怎么尾巴不給摸嗎?”
黃酒撇了撇嘴。
“我們想要解決小燕的事情,就需要了解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噩夢,又因何而被困在了夢中,只有了解了這些之后,我們才能夠對癥下藥,今晚我們不如就去那病房看看,或許能夠找些線索。”
我解釋著。
黃酒答應了下來。
當晚,我們二人便潛入到了那醫院之中,我借著小燕未婚夫的身份,輕而易舉的混進了病房里面。
或許我未婚夫的身份也只有這個地方能夠用得著了吧。
我看著那病床上皺著眉頭,害怕的不停顫抖著的小燕,她的手腕和腳腕被東西給纏住了。
王叔曾和我說過,小燕做起噩夢來是會跑的。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乖乖待在這間病房里面,小燕才這把年紀腦子又是個不健全的,受到這些苦也真是委屈了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