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姝,一個苦逼的地府打工人,地府出入境辦事處處長,不是我厲害,是干了幾十年了,還是只有我這一個牛馬。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感讓我撐著不投胎,太久了,忘記了,似乎是我覺得現在的社會太骯臟了,我不愿意去看看。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去拘押亡魂,看傳來的資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被虐待致死的。
哎,好可憐。
但是,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我只是一個打工人,今天就她一個,帶走早下班,我買的云錦彩衣
黃泉快遞顯示已經配送了,回去趕緊去試試。話說雖然現在社會骯臟,但是發明的快遞、電視啊啥的還不錯哈,比以前的驛站八百里加急好多了。
當我急匆匆地趕到那個靈魂身邊時,她的氣息已然十分微弱,但卻尚未完全逝去,我的心猛地一提,艾瑪,這場景簡直要把我嚇死了!
眼前的景象比我之前所能想象到的還要凄慘得多,她可是活生生的人,身上所受到的刑罰,比我們地獄羈押的惡鬼都嚴重的多。那樣深的仇恨與怨恨究竟是怎樣積攢而成的呢?
她還沒完全逝去,旁邊的那兩個畜生就把她那一根根骨頭被無情的用鐵錘狠狠地敲碎,那破碎的聲音仿佛回蕩在我的耳邊,讓我不寒而栗。
或許是內心深處那難以抑制的好奇心最終占據了上風,我忍不住開始翻看起這位女士的生平。
有人質疑我是否擁有這樣的權限?那又能如何呢?
我只是將此當作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來看待罷了,平日里我也常常依靠這樣的方式來打發無聊的時光。
那些“老登”要是覺得不妥,那就盡管使出渾身解數把我打發走吧,可又有誰還會心甘情愿地充當這種如同牛馬般勞碌的角色呢?
他們要是有那個能耐,也不至于幾十年了,這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姝罪……嗯……找不到啊?嘖嘖嘖,怎么還用我的字啊。我又翻了翻,拿筆結印,口中念著咒語,硬是破開了封印,看到了最高權限的東西。
田雨念,原名葉寸心,清華大學研究生,原軍區特種部隊,火鳳凰女子特戰隊隊員。
后因故退出了部隊,回到學校繼續學業。
“我去,厲害啊,那咋能這樣呢?”我更是好奇了,一直往下看著。
嗯,這不妥妥大女主嘛,黑幫頭子的爸,首富的媽,要完成的國仇和臥底的她。
那感情線呢?我把書翻來翻去,最終在角落里找到了灰紅色的名字,雷戰。
不是,為什么雷戰旁邊的未亡人是那個譚什么什么的?月老這個老六腦子不好使了嘛?
不行,越看越氣。不看了。
但是……這么優秀的人,一起來地府當牛馬吧,用凡間他們的話怎么說來著,嗯,考上編制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你想配享太廟啊?
還沒等我繼續想怎么和她做姐妹,我腳邊就被duangduang的磕頭聲吵到了,打工人夠煩了,吵什么吵啊,真是的。
我不滿的拿我的鎖魂鏈抽了一下地面,那磕頭聲總算是停了。但是?我聽到了一絲壓抑著的激動的聲音
“神明顯靈了???”
啊啊啊,我抓狂了,也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