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小妮子不對勁吧!還真被我猜中了。”關上后備箱,辛冉一副經驗老道的說:“都是千年的狐貍修成精,她以為扮成小白兔就看不到她的真實面目了?我就不信你們家陸曜看不出她的心思。”
“四哥跟我說了不用理她。”
“那也不行,我告訴你,回頭陸曜來了后你可得跟他講清楚,必須撇清跟這種小妮子的關系,誰知道她以后會作什么妖呢。”
溫點頭聽,并沒有把阮央當成一回事,合約夫婦而已,沒必要太當真。
……
半個月后,溫收到一家影視公司的郵件,通知她下周一過去談談,對方很有誠意,所回復的郵件里稱呼她“seven”。
seven——溫的英文名字。
她所導的前幾部影片署名都是seven。
溫出發前選了ol風穿著打扮,焦糖色大衣,里面搭配的是過膝的鉛筆裙,長發很隨意的盤起,顯得慵懶正式也不刻意,香水只噴在了手腕和頸窩處,脖子沒有戴任何飾品,選了低調的小眾品牌包包,拎起車鑰匙出了公寓。
來北城剛提的新車,白色奧迪q7,開起來也不會太顯眼。
從住處開到對方公司只需15分鐘,算上堵車不超過20分鐘,距離還是可以的,溫想著,如果談的還不錯,決定合作試試。
可就是跟對方談的太順了,溫心生疑慮,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性輪廓。
是他?
“你們公司跟盛世影視是什么關系?”
對面的面試官聽到盛世名字,明顯一愣。
……
盛世影視公司總裁辦公室,溫敲門進入,仰入眼底的是背光而站的挺拔背影。筆趣庫
聽到開門聲,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修長手指把玩著手里的黑色鋼筆,高挺鼻梁上一副白金框眼鏡,將原本俊秀的面孔襯托的更加溫和。
時隔兩年再見,恍如隔世。
溫平靜的臉上毫無波瀾,“盛總好。”
聽她叫盛總,盛西決唇邊溢出自我嘲諷的淺笑,“,你一定要用這種稱呼叫我嗎?”
“這是你的公司,我不叫你盛總,應該叫你什么?”
“你可以像以前那樣叫我西決。”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溫溫婉拒絕,不怒也不怨。
正因為她這樣的反應,盛西決才最先沒有保持平靜,“,你已經躲了我兩年。”
“盛總好像會錯意了,我從沒有躲過你,如果我有躲你,剛才知道這家公司是你投資的后,我就不會上來見你。”
過分理智的溫沒有給眼前男人留一絲情面,感情上她向來不喜歡優柔寡斷,結束就是結束,絕不藕斷絲連,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在她人生最低谷時期選擇丟下她,任由她自生自滅……
“我上來見盛總你首先是要謝謝你的欣賞,另外我要說的是,我不會跟你的公司合作,你也不用白費力氣再接近我,我現在跟盛總你一樣,都是已婚人士。”
“我已經跟白菲離婚了。”盛西決深情的凝視著她:“,我始終忘不了你。”
溫笑了,像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謝盛總還惦記。”
看了下時間,快到午飯時間,“我中午約了冉冉吃飯,盛總先忙著,我走了。”
轉身,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后的盛西決已經大步走來將她禁錮在懷里,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盛西決忍不住低頭埋在她頸窩里親,“,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
他的唇剛貼上來,溫胃里一陣翻騰,很惡心,“盛西決,我從不收二手貨。”
這話……是這個男人三年前跟她說的,現在她將原話送給他。
……
吃飯的時候辛冉察覺到對面溫臉色不是太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溫放下筷子,喝了口溫水,眸底笑容輕嘲:“我見到盛西決了。”
“靠!他個垃圾還敢見你?”辛冉擼起了袖子就想拍桌子,正是午餐時間,前后鄰桌都坐滿了人,她也不好發泄出來憤怒,“簡直活久見!他怎么好意思呢?”
溫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不聊他了,吃飯。”
“我一點也吃不下。”辛冉替她生氣,“他當初那樣甩下你,回國后就娶了白菲,哪來的臉出現在你面前?我要是你早就給他幾巴掌了。”
溫靜默的聽,沒有再對盛西決做任何評價。
飯后回到住處,洗澡的時候一直搓脖子,恨不得將盛西決吻過的那塊搓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