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在耶律烈密不透風(fēng)的親吻中,漸漸迷失自己,直到耶律烈的大手放在她的胸襟上,開始撕扯她的衣衫。
她心頭一驚,在馬車?yán)铮彝饷媸菬狒[的街市,若是被發(fā)現(xiàn),她當(dāng)如何自處?
李清婉趕忙抓住他作亂的大手,偏過頭去,可是根本躲不開他如影隨形的親吻。
見她掙扎得厲害,耶律烈抬起頭來,深邃灼熱的虎眸凝視著她,“乖一點(diǎn)。”
李清婉眼中滿含怯意和嬌羞,“我害怕。”
“別怕。”耶律烈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繼續(xù)方才的深吻。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中帶著蠱惑,李清婉最終放松下來,眼睫微顫,在耶律烈把她手拿開的時候,沒有再阻攔。
馬車滾滾前行,瑪雅和魏如歌一前一后走在馬車后邊一點(diǎn)。
周遭是熱鬧的街市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是魏如歌卻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方才她遠(yuǎn)遠(yuǎn)看到耶律烈披著夜色策馬而來,明顯是怒氣沖沖,畢竟沒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混跡于伶人館,這可比男人留戀煙花之地還嚴(yán)重。
她本以為李清婉這下完了,定然會迎來耶律烈的盛怒,怒氣多了,爭吵多了,感情也就慢慢淡了。
到了近前,耶律烈翻身下馬,身姿英武,魏如歌想要上前假意為李清婉說情,沒想到還沒到跟前,便被兇神惡煞的護(hù)衛(wèi)給硬生生擋開。
她根本就沒有近耶律烈的身的機(jī)會,談何讓他青睞自己,真讓人懊惱憤懣。
不過一想到李清婉這下慘了,她的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
很快耶律烈和李清婉出來了,耶律烈牽著李清婉的手,身上不再是冷冰冰的感覺,甚至還把她抱上了馬車。
魏如歌大失所望,為什么男人到了李清婉跟前都變了模樣。
正沉浸在思緒里,驀地,車廂內(nèi)響起一抹女子慌亂而又極力克制的驚呼,如同夜風(fēng)中突兀的鴉鳴,融入了喧嘩的人聲中。
巴特爾也聽到了,心頭一凜,以為耶律烈和李清婉遇到了什么危險。
“元帥,您沒事吧?”巴特爾語氣中滿含關(guān)切與警惕。
可是車廂內(nèi)卻久久未傳來回應(yīng),只余下外頭市井的喧囂與馬車轆轆的聲響,交織成一片莫名的緊張。
巴特爾疑心四起,不覺提高了聲音,“元帥,您沒事吧?”
“無礙!”
這一次,馬車內(nèi)傳來了耶律烈低沉的聲音,簡短急促。
巴特爾聞,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緊張的神情漸漸舒緩開來。
然而,他總覺得元帥的聲音中似乎藏著些微異樣,那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被寒風(fēng)磨礪過一般,還夾雜著一抹難以喻的不滿與壓抑。
元帥莫不是動了怒?
巴特爾心中暗自嘀咕,思緒紛飛。可他仔細(xì)回想,自己并未有何不妥之舉啊。
糟了,元帥一旦動怒,該不會又要將他發(fā)配去守那冰冷的城門吧?
想到此處,巴特爾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寒冬臘月,城樓上寒風(fēng)凜冽,哪比得上元帥府內(nèi)的溫暖如春、安逸自在?他可不想在這冰天雪地中受苦受累。
巴特爾心懷惴惴,生怕自己無意間觸碰了元帥那不可觸犯的威嚴(yán)。一路上,他心緒難寧,如履薄冰。
魏如歌看向巴特爾,滿臉嫌棄,這個傻子,難道還不知道馬車?yán)镌谧鍪裁磫幔?
她的視線落在馬車上,車廂隨著車輪滾動,晃晃悠悠,只是弧度明顯有些異常。
魏如歌咬住下唇,心中的火焰蹭蹭地燃燒了起來,嫉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元帥府,馬車穿過角門,緩緩?fù)O拢瑏辛⒂诼犛贶幬《氲拈T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