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只好睜開眼睛,看著旁邊壯碩挺拔的男人。
耶律烈見她轉過頭來,嘴角笑意更濃,“婉婉,我這樣趴著有些難受,能不能趴在你身上睡覺?我只一點的身子壓著你,不會很沉。”
她這小身板兒,也確實承擔不了他太多的重量。
李清婉輕點下巴。
耶律烈起身小半邊身子趴在李清婉的身上,將頭枕在她的胸口上,香香軟軟,比冰冷的軟被好太多了。
李清婉胸口起伏,心兒砰砰跳,沒想到耶律烈會枕在她的這上面,身子貼著他的臉,讓人別提有多難為情了。
但是看到耶律烈乖趴著不動,李清婉這才最終放心下來。
耶律烈呼吸著她的芳香,感受著她的溫度,柔聲說道:“睡吧,明日有些忙。”
“嗯。”李清婉閉上了眼睛,方才是誰在凈房里面掐著她的腰沒完沒了,現在倒是知道要早些睡了。
許是太累了,李清婉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正在睡夢中,感受到耶律烈趴在她的身上作亂。她實在是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推著他,“我好困。”
“你睡,不用管我。”耶律烈嘴里被占據著,含混不清地說道。
這如何能不管他?
“明日你不是說……唔……”李清婉的聲音很快便融進了“唔”聲里,因為耶律烈摟著她霸道地吻了上來。
李清婉的手被耶律烈按在床上,再也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親吻,任由他作亂。
冬夜冰涼,但是男人和女人的聲音卻染著濃濃的熱意,驅散了冬夜的寒冷。
翌日清晨,李清婉是被耶律烈親醒的,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耶律烈含笑的面容。昨夜折騰,李清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感覺剛睡著便被耶律烈給弄醒了。
她看著耶律烈下意識地向后躲閃,抬手推著他的胸膛,“夫主,我不行了,求求你。”
聲音又嬌又媚。
昨夜的記憶猶存,耶律烈邊挾持著她,邊在她耳邊逼迫著她喊“夫君”喊“夫主”,她不敢不照做,這一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句。
本以為喊了,自己能夠少受皮肉之苦,誰知越喊耶律烈越喜歡越興奮,巴著她,更不愿意放手了。
李清婉就這樣陷入毫無盡頭的循環里,不喊不行,喊了更不行。
耶律烈不覺笑出聲來,“婉婉,你以為我要干什么?”
李清婉這才反應過來,若是耶律烈想干什么,早就在她睡夢中就做下了。
耶律烈繼續說道:“咱們得入宮參加慶典了。”
李清婉閉上了眼睛,渾身酸痛,“我不能不去嗎?”這是真心話,她一點兒都不想去。
耶律烈俯身把李清婉抱了起來,與她交頸而擁,“乖,快起來,許多事情我都可以依著你,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李清婉這才發現耶律烈已經穿戴整齊了。
耶律烈讓侍女們進來給李清婉梳妝打扮,自己則去外面查看情況。
李清婉洗漱梳妝完畢之后,有侍女端來吃食,剛吃到一半耶律烈便回來了,跟李清婉一起用了點飯,二人一起坐上了馬車,向汗宮進發。
耶律烈要將李清婉摟在懷里,被她拒絕了,“你還有傷。”她說著坐在耶律烈身邊。
耶律烈沒有勉強她,而是把胳膊稍稍抬了起來,“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