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順著耶律烈的視線看過去,臉瞬間便燒了起來。
她本就生得豐盈,眼下紗衣滑落,露出肩頭,更是噴之愈出,她一個女人見了都面紅耳赤,更別說像耶律烈這樣精力旺盛、血氣方剛的男人。
李清婉驚呼了一聲,捂著胸口趴在了床上,紅著臉低聲嘟囔,“登徒子?!?
一句話說得耶律烈又好氣又好笑,“我是你夫主,怎么就成了登徒子?更何況,我不僅看過還吃……”
李清婉沒想到他越說越不像話,趕忙捂住了耳朵,“你不許說?!?
耶律烈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抬手把她的小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币闪艺f罷,從軟枕上拿起一本書,“在看什么?”
李清婉抬手攏著衣衫,低頭含胸把胸口的衣服往上提了提,“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边@還是耶律烈給她買的,耶律烈知道她喜歡看醫書,便挑著賣得好的醫書買了很多,其中就有這一本。
耶律烈拿著翻了翻,“今日太晚了,明日再看吧,早些歇息?!?
“可是,我還想看?!彼齽偪吹饺朊蕴?。
耶律烈拿她沒有辦法,將軟枕放在床頭,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讓她靠坐在床頭,把軟被蓋在她的身上,將書塞到她的手里,“那便坐著看,以免眼睛疼。”
“嗯。”
“等我沐浴回來,就不能看了,知道嗎?”耶律烈抬手,輕撫她的臉頰。
李清婉“嗯”聲,將視線落在書卷上。
耶律烈看著她乖順的模樣,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乖。”
李清婉抬眼看他,只是這一眼便讓耶律烈足以動情,邪念叢生,他扣住李清婉的腦袋便重重地吻了上來。
李清婉被迫仰著頭,露出長長的天鵝頸,隨著他的深吻,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耶律烈聽到了她吞咽時發出的輕微的聲音,整個人跟要炸開了似的。
深深的一吻過后,耶律烈終于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躬身半捧住李清婉的小臉兒,拇指輕輕擦拭著她唇邊的水澤。
李清婉仰頭看著他,太知道他的欲念了。
耶律烈喉結滾動,隨之松開李清婉的小臉兒,“你看書吧,我去沐浴。”
他說著便大步流星地向凈房走去。
若不是知道李清婉受了委屈,心情不佳,在他看到李清婉方才趴在床上那艷香的畫面時便不會放過她。
他會抱著李清婉,狠狠地吻她,吸走她所有的呼吸,扯掉那層輕薄的紗衣,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潮紅著小臉兒,看著她嬌怯地看他,看著她被他欺負時的難以自持。
耶律烈渾身疼痛欲裂,可是卻不得不狠狠地壓了下來。且等等吧,等她心情好些了再為所欲為。
李清婉看著耶律烈的背影,面露疑惑,他每次想了總是不管不顧,最近卻總是百般克制,不知道是為了哪般。
過了沒一會兒,耶律烈便從凈房里踱步而出,他身著一襲柔軟的絲質睡衣,那睡衣因貼合身形而勾勒出他魁梧的體魄,衣襟微敞,不經意間露出大半個堅實如磐石的胸膛,肌膚上覆著淡淡的水汽,在昏黃的燭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