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欲念滾滾,纏綿的深吻不過是隔靴搔癢、望梅止渴,他瘋狂地想……
他掐著李清婉一折即斷的纖腰,用灼熱的眸子凝著她,“婉婉……”
“嗯?!逼鋵崳恢鼓腥瞬庞杏?。
耶律烈愉悅地嘆了一聲,掐著她蜂腰的手稍一使力,便把她撈了上來,一只粗糙的大口扣在她的軟臀上,另外一只大手則扣住她的腦袋,更加深和動情地吻著她。
李清婉像一只小青蛙一樣趴在耶律烈健碩的身上,任他親吻唇瓣,鎖骨直至……
她的一只小手撐在床榻上,另外一只小手則扶著床頭的軟枕上,緊皺眉頭,瞇眼輕“唔”,低頭便看到白嫩的肌膚和耶律烈黑漆幽深的眼眸。
她的情動都被他看在眼里,這樣羞人。
李清婉想要去覆住他的眸子,可是卻有心無力,只好仰起頭來,露出長而凝白的天鵝頸。
縱情的結果,便是李清婉軟趴在床上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身上又實在是難受,耶律烈便抱著她去沐浴。
因為白日李清婉剛洗過發,耶律烈笨拙地要把她的頭發綰起來,沉重的兵器在他手里被揮舞得虎虎生風,可是卻握不住這細軟的發絲,兩只粗糙的大手卻總是不能把點墨的青絲聚攏不在一處,不是這縷掉了就是那縷散了,急得他出了一頭汗。
李清婉坐在浴桶里,溫水環繞身側,不覺莞爾輕笑,“我來吧。”
她說著接過耶律烈手里的發絲,只三兩下便綰起了一個高高的發髻,顯得她整個人稚嫩又嬌柔。
沐浴過后,耶律烈蹲身給她擦拭,給她穿衣,把她從凈房抱出來,放在床上。
李清婉小手揪著被角,眼皮沉重地閉上,耳邊響起耶律烈的輕柔的話音,“婉婉,我給你抹點藥。”
李清婉都不記得自己應沒應便睡著了,酥酥涼涼的感覺從腿根傳來,分不清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中。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耶律烈才沉沉地醒過來,這是這段時間他唯一一次安睡。
他的眼睛還閉著,手卻去夠身邊的人。只是大掌過去,身邊卻空空如也。
耶律烈一個機靈,只感覺靈魂都出了竅,猛地睜開眼瞼,慌亂地爬了起來,“婉婉!”
“嗯?”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
耶律烈轉頭看到李清婉坐在不遠處的梳妝臺前梳頭發,正轉過頭來看他,一副靜好嫻柔的模樣。
“做噩夢了嗎?”他呼吸沉重,臉都白了,滿臉都是慌張的神色。
看到她好好地在自己身邊,耶律烈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只是心跳依舊快速,心有余悸。
李清婉見狀,放下木梳披散著長發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你還好嗎?”
他每日都精神矍鑠,精力旺盛到使都使不完。今日卻睡得很沉,比她醒得還要晚。
耶律烈猛地將李清婉摟在懷里,躬身緊緊地擁著她,頭深深地埋在她的后勁,呼吸著她的味道,感受著她的嬌軟,用暗啞的聲音說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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