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紅粉著臉,抬手輕輕地推了推他,“現(xiàn)在這是白天,到晚上再……唔……”
耶律烈吻上李清婉的唇瓣,不讓她再繼續(xù)說下去,把她的兩只小手交疊著按在她的頭頂,另外一只大手扯她的衣裙。
李清婉見狀,知道勸也沒有用,耶律烈想做什么她從來攔不住,而且昨日和以往很多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在青天白日的時候……她找的理由也不對。
隨著時間推移,日光由猛烈變得微弱,耶律烈才抱著李清婉從凈房里出來。
李清婉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把她抱到床上,將她圈在懷里。
李清婉虛軟地趴在耶律烈硬實(shí)的胸膛上,“你不去處理公務(wù)嗎?”
耶律烈將軟被罩在李清婉的身上,輕撫她如瀑的發(fā)絲,“重要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了,他們知道該做什么。”
李清婉抬起小手描摹著他胸口上蜿蜒的刀疤,他身上有很多傷疤,新傷舊傷疊加。
耶律烈嘴角上揚(yáng),垂眸看著她的小手輕輕地畫呀畫呀,好似畫在他的心上,癢癢的。
他抬起大手包住她的小手,笑道:“這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方才是誰哭著求饒的?”
李清婉身子微僵,身上的記憶彌漫開來,想起方才在凈房種種,不覺面紅耳赤。
耶律烈蹲身對她極盡討好,她立在他的身前,小手若不是緊緊地抓他的肩頭,她都要倒下去了。
李清婉的小手最終安分下來,身子也不敢亂動了。
耶律烈低頭含笑看著她,只是這樣靜靜地與她呆著也是好的。
“婉婉,明日我就要起程去邊塞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現(xiàn)在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帶上李清婉。
邊境形勢復(fù)雜,波譎云詭,瞬息萬變,他害怕她會有危險。
可是若是不帶李清婉,讓她留在上京,所有人都知道李清婉是他的軟肋,他又不在身邊,到時候遇到危險,他鞭長莫及,顧及不到怎么辦?
苦苦尋覓的那一個月,他仿佛置身于無邊的荒漠之中,每一步都踏著沉重與絕望。要失去她的恐慌,像一把無形的利刃,日復(fù)一日地在他心頭割剜。那種無助與迷茫,如影隨形,緊緊纏繞著他,讓他幾乎窒息。
他害怕等他出征回來就再也見不到李清婉了。這個念頭只是想一想就讓她痛不欲生。
“好。”李清婉幾乎是下意識地說道,說得這樣干脆連自己都驚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沒有經(jīng)過考量和權(quán)衡利弊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耶律烈聞,愣了一下,沒想到李清婉這么快便答應(yīng)了,抬起大手輕輕地捏住李清婉的下巴,讓她仰頭看向自己,“婉婉,我會保護(hù)好你,不會讓你有危險。”
“嗯。”
耶律烈摟住李清婉,將她輕輕放躺在床上,低頭輕吻她的唇瓣。
他對她上癮,怎么吻都吻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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