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氣的是,某個衣冠禽獸在事后給她穿衣服的時候,看著她虛軟嬌氣的模樣,還說只用了一分力,十分沒皮沒臉。
李清婉和侍女還未到主樓,便看到門口立了兩個侍女,其中一個是金花,另外一個侍女李清婉也見過。
她們看到李清婉趕忙跪下曲臂行禮,“參見可敦。”
院中守衛的侍女侍衛都是從上京帶來的,這是耶律烈特意吩咐的,就是害怕府中混進可疑之人,對李清婉的安全造成威脅。
是以她們仍舊以“可敦”稱呼李清婉。
李清婉讓她們起身,驚訝地看著金花,“你們怎么來了?”
“可汗命我們提前來給您布置一下住所。”
在確定李清婉要跟著一起來邊塞之后,耶律烈便命人帶著金花和另一個會武功的侍女提前來到燕州城。他們皆會武功,又快馬加鞭,自然比大軍更快地趕到。
李清婉邁入主樓,里面雖然比不得汗宮和元帥府那樣奢華,但是很干凈整潔,還布置了很多李清婉平時用慣了和喜歡的物件兒。
進入內室,李清婉驚訝得睜大眼睛,怎么有種回到元帥府的感覺,床榻、軟塌、床帳、帷幔都是按照她在元帥府住所的模樣布置的。
金花看著李清婉笑道:“可汗害怕您認床,便命奴婢們如此布置。”
李清婉四處看著,竟沒想到耶律烈私下里為她做了這么多,其實她自小跟著外祖父四處游歷,去了很多地方,并不認床。
侍女們把李清婉的行禮都搬了進來,有的入柜,有的擺放好。
李清婉倒是關心那些一路挖采的藥材,稍稍歇息了一會兒,便開始擺弄藥材。所幸藥材一路晾曬得宜,又加上冬日天寒地凍,并沒有壞損。
正擺著藥材,便聽到門外有侍衛說道:“參見可汗。”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行禮。
李清婉轉頭看去,便看到耶律烈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黑漆的眸子鎖定著她。他微微有些喘,顯然是急匆匆趕來的。
耶律烈抬手的功夫,一旁的侍女便退了出去。
李清婉疑惑地看著他,耶律烈不是說好幾日都不會回來嗎?怎么又回來了?
耶律烈將李清婉嬌軟的身軀箍在懷里,低頭含笑瞅著她,“在馬車里不是吵著累了,怎么還不歇著?”
一提到方才的事情,李清婉的耳根便灼燒了起來,顧左右而他,“你怎么回來了?”
“怎么?不想讓我回來?”耶律烈知道李清婉素來不會同他說甜蜜語,更不會哄他,眼下她乖乖呆在他身邊,已是知足,對別的從不敢奢望,主動說道:“我一會兒便要走來,抽空來看你一眼。”
耶律烈說著,將李清婉打橫抱了起來,進入內室,坐在軟榻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她虛虛環在懷里,害怕堅硬冰冷的鎧甲咯著她。
耶律烈仰頭凝視著李清婉,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整理她鬢角的發絲,眼中是滿滿的濃稠深情。
“晚上讓侍女進來陪你睡,再讓她們在你腳邊塞幾個裝著熱水的牛皮水袋,這樣你就不畏冷了。”
每晚睡覺時李清婉的腳都冰涼得很,都是他夾在自己的腿肚子間給她一點點暖熱。他不在身邊,他擔心李清婉腳冷。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