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
崔宥真名義上的后媽,崔勝元母親金美淑站了出來,她指著崔宥真,一臉鄙夷和不屑地辱罵道:
“好你個崔宥真,我早就看出了你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竟然敢當著丈夫張世俊的面,跟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眉來眼去!”
“你簡直是有辱門風,是我們崔家之恥!”
“世俊啊,你這個丈夫當的也太失敗了,妻子都要跟別的男人跑了,你也不知道出來阻止他,他難道真敢對你這個國會議員動手?”
“我看他敢不敢繼續對我們這些財閥家族的成員動手,真是個無法無天的狗崽子,你們趕緊報警,我要讓這小子牢底坐穿!”
“還有,世俊你去把崔宥真抓回來,你可是她合法丈夫,她這個浪蕩的賤人,就應該受到家法處置!”
金美淑叉著腰對著崔宥真各種羞辱謾罵。
她身上穿金戴銀,一把年紀,臉上還涂抹著各種高檔化妝品的她面部動作但凡大一點,就有一層白灰簌簌地往下飄,臉假白地像個尸體。
而崔宥真現在有李承煥撐腰,底氣十足,可不慣著她。
當即幾步上前來到她面前,揮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抽在了她慘白的臉上。
打的她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并且還將她那一塊涂抹的粉底給打掉了,以至于露出了里面十分蒼老暗黃的真實皮膚。
而金美淑被崔宥真這一巴掌給打懵了。
她捂著臉,愣了一下,才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瘋了嗎!崔宥真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為什么不敢?”崔宥真面無表情,眼眸無比的冰冷:“金美淑,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評價我?”
“你一個靠著欺騙我父親,不擇手段強行生下孩子的無恥小三,自己不要臉,就因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樣么?”
“如果不是你生下了崔勝元,如果我母親還在世,你們母子倆連踏入我們崔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我這些親戚們又蠢又壞,根本不懂什么叫引狼入室,因為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以前我處處忍讓,以至于你們越發的得寸進尺,變本加厲,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的陰謀詭計再得逞。”
“我會親手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聽到崔宥真這番冰冷刺骨又充滿了果決的話語。
金美淑一眾人是又氣又怒。
“反了你了!”
“你崔宥真想造反了是嗎!”
“簡直是目無尊卑,無法無天!”
“我早就說了,跟她這么多廢話干什么直接強行按著她的手讓她簽下轉讓協議就行了。”
很顯然。
崔宥真一番話刺痛了這些人,讓他們開始惱羞成怒。
而張世俊則是更關注她身邊的李承煥。
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承煥,總感覺這個男人的眼睛和神態似乎在哪里見過。
有一點金美淑說的很對。
他和崔宥真兩人現在還沒離婚。
所以,作為名義上的合法丈夫,他絕對不容許崔宥真跟這個不明來歷的野男人在一起。
所以,他冷著臉對著崔宥真呵斥:“你鬧夠了沒有?非要搞的這件事人盡皆知是嗎?”
“就算你真的想跟我一刀兩斷,至少也應該回去簽個離婚協議吧?”
“還有,你還得配合我做個澄清,向公眾宣布是你自己長期出軌,背叛了我,背叛了婚姻,而我這些年則是忍辱負重,一直對你選擇原諒,直到你自己主動提出了離婚,我再三挽留,你卻去意已決,明白么?”
張世俊不愧是自私自利到了極致的軟飯男。
都到了這時候了,他還不忘讓崔宥真來主動背黑鍋,把離婚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生怕對他國會議員名聲造成負面影響。
畢竟對于一個要參加總統競選的國會議員來說,如果連自己的婚姻都經營處理不好,又該如何經營這個國家呢?
崔宥真在聽完張世俊這番話之后,差點氣笑了。
“西八!張世俊,你說的這些是人話么?如果沒有我,你現在還只是個小小的地方議員,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是誰把你扶持到國會議員這個身份地位的?!”
“是不是我這些年對你太好,讓你忘了自己只是個出身平民,家里一窮二白,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我現在終于看明白了,你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跟這些人一樣,又蠢又壞又自私,你這種人還妄想當上總統,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些年,你除了偶爾配合在民眾面前演個戲,拿著我早給你準備好的演講稿演講,其他時間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回回還要我經常給你擦屁股,你還干了什么?”
“我就算是養條狗都比你知道懂得感恩!”
崔宥真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的她忍氣吞聲。
如今的她重拳出擊。
一番話將張世俊的老底揭了干凈,直戳他的痛處和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