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著赫拉宮殿,頂樓的燈光依然明亮。
李承煥的轎車緩緩駛離,車內(nèi)氣氛微妙。
沈秀蓮坐在副駕駛,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揉著手腕上的紅痕,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遠(yuǎn)處首爾的霓虹。
后座上,閔雪娥坐中間。
千瑞珍和吳允熙各自占據(jù)一邊,彼此冷眼相對,誰也沒有開口。
李承煥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查一下朱丹泰最近的動向以及資金流動。”他的聲音輕描淡寫,仿佛在談?wù)撘患⒉蛔愕赖男∈隆?
“是。”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應(yīng)答聲,隨后掛斷。
沈秀蓮側(cè)過頭,看向李承煥:“李部長,今天的事……謝謝您。”
李承煥嘴角微揚(yáng):“沈女士客氣了,我只是看不慣某些人欺負(fù)弱者的嘴臉。”
千瑞珍聞,立刻嬌笑著湊上前:“歐巴真是正義感十足呢~”
吳允熙冷哼一聲,故意提高聲音:“李部長,您剛才說要調(diào)查朱丹泰,之前我還聽到沈太太說他上次也犯了事被李部長調(diào)查,他是不是做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啊?”
“另外,我們離開頂樓之后,我好像還看到了千瑞珍丈夫河尹哲留了下來,想要跟朱丹泰說些什么。”
“我之前一直就聽說你千瑞珍老公河尹哲十分巴結(jié)朱丹泰,河尹哲不會也干了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吧?”
她故意沒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千瑞珍聞,臉色一變,怒視吳允熙:“阿西八,吳允熙你什么意思?”
吳允熙無辜地眨眨眼:“我只是擔(dān)心,萬一河醫(yī)生也被牽連,你千瑞珍豈不是要守寡了?”
“你——!”千瑞珍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吳允熙的嘴。
李承煥淡淡開口:“夠了。”
兩個字,瞬間讓兩個女人噤聲。
車內(nèi)再次陷入沉默,只剩下引擎的低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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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赫拉宮殿頂樓。
朱丹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緩緩駛出頂樓的轎車,手中握著一杯威士忌,眼神陰鷙。
河尹哲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同樣難看。
“李承煥……他到底想干什么?”朱丹泰咬牙切齒,手中的玻璃杯幾乎要被捏碎。
河尹哲冷笑一聲:“還能干什么?他剛睡了我老婆,現(xiàn)在又想搞垮你唄。”
朱丹泰聞,盯著河尹哲,嗤笑一聲:“你老婆?呵,千瑞珍那個女人,一臉?biāo)詶罨ǎ攀幉豢埃率窃缇团郎纤拇擦税桑俊?
“估計(jì)還是她主動勾引的。”
河尹哲聞,臉色鐵青,拳頭攥緊,但最終只能無力地松開。
因?yàn)槭聦?shí)確實(shí)就是這樣。
“我們不能再這樣憋屈和備受屈辱忍耐下去了。”他低聲道,“李承煥欺人太甚,霸占我妻子,又站在沈秀蓮那邊,絲毫不給你朱會長面子,如果我們不反擊,遲早會被他玩死。”
朱丹泰瞇起眼睛:“你有什么計(jì)劃?”
河尹哲壓低聲音:“我聽說他得罪了那位總統(tǒng)候選人金議員,雙方之間的仇恨很大,幾乎是不死不休,如果能聯(lián)系到那位……”
朱丹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是說,讓金石宇那個總統(tǒng)候選人來壓他?”
河尹哲點(diǎn)頭:“李承煥再囂張,也不過是個檢察官,如果上面有人想動他,他再大的權(quán)力也沒用。”
朱丹泰沉思片刻,突然笑了:“好,就這么辦。”
他舉起酒杯,與河尹哲輕輕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