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褲子下面,好了大姨媽被他提前氣出來了。
    謝宴無奈的攤攤手,趁著她去衛(wèi)生間收拾,立刻乖乖的躺在地下,用被子蒙住頭。
    鐘羨收拾完出來就看見這副樣子,想撒火也沒地方撒。
    虧死了,摸了兩下虧了一輛車。
    一覺到中午,謝宴靠在床上,叫著鐘羨起床,再不起來誰給自己買車?
    “嗯……”鐘羨感覺到有人在貼著自己,用手推了推。
    謝宴看著她的臉,誰說她是狐貍精的?卸了妝明明就是一個小白兔乖乖的,看著她水潤潤的唇,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感覺到胸口重的,呼吸喘不上來氣了,鐘羨才睜開眼睛,一股血流而下,完了。
    直接把胸口的某人推開,翻個身跑進衛(wèi)生間。
    謝宴被推躺在床上面,感覺到莫名其妙的。
    正想去衛(wèi)生間看看情況,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歪頭一看,自己正躺在上面。
    ……
    老實巴交的把床上東西全部弄下來去干活。
    自己已經(jīng)白吃白喝了,多做一點活怎么了?
    抱著床單出臥室門之前,看著關(guān)緊的衛(wèi)生間,還是在門口小聲的朝著鐘羨說了一句:“奔馳降價了。”
    “滾!你再啰嗦一句,這車子就不買了!”鐘羨正心煩意亂,耳邊卻又傳來這么一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謝宴聽她還能有力氣說話,不禁撇了撇嘴。
    他心里擔(dān)心著,就怕她一會兒疼得厲害了,把買車這檔子事給忘了。
    煮好了一杯紅糖姜茶,又把做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
    鐘羨清理完出來,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飯香。
    “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飯的?”鐘羨看著系著小圍裙的謝宴,眼中滿是好奇。
    謝宴把盛好的米飯放到她面前,然后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說道:“我一直就會啊,難道像你似的,除了會煮泡面啥也不會?”
    鐘羨看著他這副殷勤的模樣,可都是自己一輛車換來的。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放進嘴里,嘗了嘗,味道還挺不錯。
    “紅糖姜茶。”謝宴把放在桌上已經(jīng)涼得差不多的杯子遞了過去。
    鐘羨看著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意,這人終于開竅了會心疼人了。
    喝了一口,突然想到,這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眼神一變盯著他:“你從哪兒弄來的?”
    “嗯……就是從你廚房柜子里拿的唄。”謝宴看著鐘羨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對勁兒,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噗。”鐘羨一聽這話,立刻把剛喝進嘴里的茶吐了出來。
    “廚房哪兒有這東西啊?我這一年基本上都在劇組,家里哪會有紅糖?你不會是給我喝去年的吧?”鐘羨疑惑地看著謝宴,眼中滿是質(zhì)疑。
    謝宴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起來,連忙解釋道:“我,我下樓買的行了吧。”說完,站起身來,準備逃離現(xiàn)場。
    鐘羨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算了,本來就沒指望你會照顧人。不過,你不是說沈清梨喜歡你嗎?老實交代。”
    說到這個話題,謝宴一下子又行了。
    自戀地捋了捋頭發(fā),故作深沉地說道:“不就是昨天,我在公司碰見她。她看見我害羞的退了兩步,還不敢和我對視。”
    “就這?!”鐘羨差點把碗里的飯扣在他腦門上,想把他腦瓜子切開,看看里面都有啥-->>。
    “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么好悲哀。”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看準氛圍響了起來。
    “喂,麗娜姐。”謝宴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