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謝宴打著瞌睡穿戴好衣服,旺福駕著馬車,一路到了皇宮。-->>
    小皇帝坐在龍椅上面,看向下面的謝宴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他大卸八塊。
    謝宴一個盹打完,感覺有人在看他。抬頭往上看去,和小皇帝來了一個對視。
    見小皇帝突然變的對著自己笑盈盈的,這人有病吧?
    小皇帝在上面被他突然的對視嚇一跳,以為剛剛自己想刀他的眼神被看見了。
    “陛下,臣要參攝政王。”御史大夫站了出來,高傲的抬起頭顱,不屑的看著謝宴。
    “哦?!”小皇帝一下子來了精神:“愛卿要參皇叔?皇叔一向勤政愛民,若無證據(jù)莫要胡口亂。”
    小皇帝:快參!有證據(jù)快拿出來!參死他!
    謝宴嘴角抽了抽,這小皇帝看似是在為他說話,但就差沒把“來參,快參。”說出來了。
    “臣,參攝政王強搶民女。昨日鳳鳴樓的花魁被攝政王搶回府,至今未放出來,那老鴇哭訴無門,望陛下做主!”
    御史大夫說完,對著謝宴冷笑一聲。
    小皇帝一聽努力抑制住嘴角邊的笑意,裝作不敢相信的樣子:“不可能,皇叔不是那種人,你有何證據(jù)是皇叔所為?”
    御史大夫連忙從袖口掏出一張狀紙:“陛下,這是那老鴇親手所寫,若陛下不信,也可傳喚那老鴇!”
    “臣可以作證,昨日臣家二妹便來信,王府皆說攝政王帶了一女子回來,還將臣二妹禁足。”一個留著小胡子和小皇帝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謝宴一看樂了,這不就是孫若鏵。
    自己還沒找他,他自己跳出來蹦噠了。
    “御史和國舅一起彈劾皇叔,皇叔你還有什么話說?”小皇帝始終還是個孩子,臉上的表情壓根藏不住。
    看著孫若鏵下場了,就知道這把穩(wěn)了。
    “本王何時強搶民女了?”謝宴盯著大殿兩個人緩緩開口:“那柳氏乃鳳鳴樓姑娘,鳳鳴樓是什么地方?各位大人都知道吧。”
    “民女是指普通百姓家的女子,這柳氏是嗎?這罪,本王不認。”謝宴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附近的大臣,看看他們誰還敢跳出來說話。
    底下站成一排的人,被他一看瞬間不敢吱聲。
    “你……你強詞奪理!”御史大夫聽到他的解釋,氣的臉漲紅。
    孫若鏵也是皺著眉頭,不管這女子是何身份,反正不能留在攝政王府:“那這青樓女子也能隨意擄走嗎?還請王爺速速將人放走!”
    “哦?誰說是擄走的?分明是我要娶這柳氏為平妻,她是我夫人,肯定得來王府。”謝宴這話一出,頓時大殿里嘰嘰喳喳的聲音傳出。
    “咳咳!”謝宴又重咳兩聲,又變的鴉雀無聲。
    孫若鏵語噎,沒想到他就這么直白說出來,甚至還想平妻?
    一個青樓女子和二妹一個身份,這顯得他孫家不存在嗎,不是打他孫家的臉?
    “一青樓女子……”孫若鏵話未說完,又被謝宴打斷。
    只見謝宴站到朝堂中央,向著小皇帝指著御史大夫說道:“御史污蔑本王強搶民女,此乃庸臣!按律當斬,來人!”
    眾大臣:這是哪門子律令?
    “陛下救我!攝政王顛倒黑白,狼子野心………”御史大人邊喊著邊被兩個士兵拖了出去。
    小皇帝半站著身子,伸出一只手,還想阻攔。
    就聽見外面“咔嚓”一聲,然后一個侍衛(wèi)一手拎著頭顱進來,一手還拿著用布包著的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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