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帶著兩個人一路來到孫若蘭院子里,只見院子里黑暗暗的,一個人都沒。
    “母妃莫不是睡了?”謝幼寧有點好奇。
    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孫若蘭的房間那處傳來一陣驚呼。
    柳沁兒臉色一變,在鳳鳴樓的時候,對著聲音早就聽慣了,如何不知這是在做什么。
    “母妃還未睡,父王我們快走。”謝幼寧聽見聲音,原本沮喪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一點都沒發現謝宴陰沉臉。
    謝宴一手拉著柳沁兒,緩緩往院子里面走。
    就看見孫若蘭的房間,燭光倒映在門上兩個人的身影。
    李嬤嬤聽到腳步聲,一看愣在了原地。
    “父王……”謝幼寧見他怒氣沖沖的將門踹開,還想勸一下,眼睛就被柳沁兒捂住。
    “你們在干什么?!”謝宴怒視著兩個人。
    孫若蘭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松開了狂徒。跪下來,試圖為自己辯解:“王爺,你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
    謝宴卻不給她機會,一腳踹到她肚子上:“好一個誤會!”
    孫若蘭感到肚子一陣劇痛,身子底下不斷有鮮血流出害怕的喊道:“血血血……李嬤嬤快叫大夫來。”
    李嬤嬤顫顫巍巍的看向謝宴。
    “去,宮里請御醫!將所有御醫都叫來!”謝宴將身上的令牌扔給她。
    李嬤嬤快速帶著令牌離開,知道今晚完了,王妃那個情形,不就是小產?
    謝宴轉頭看向狂徒,細細打量了一番:“你喚什么名字?”
    “草民張豐虎,王爺饒我一命,都是這個賤,婦勾引我的,求求王爺饒我一命。”
    張豐虎經過剛剛那一下,感到下面已經被嚇廢了,眼下保命要緊,不停的朝著謝宴磕頭。
    孫若蘭聽見他說的話,一下子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對著他大罵:“明明是你這個賤民qj本王妃,你身上有那點值得我勾引的?”
    謝宴掏了掏耳朵,靜靜聽著兩個人對罵。
    謝幼寧縱使再怎么小白,現在也知道大概事情,母妃她……被qj了!
    她們母女三人為何這么慘!哥哥也殘廢了,好想哭。
    身體控制不住顫抖,鼻涕一吸一吸淚水從柳沁兒的手心滑過。
    孫若蘭這才注意到門外穿著大紅色婚服的柳沁兒和謝幼寧。
    “幼寧……不是你想的那樣。”孫若蘭急忙解釋。
    這時,李瑞匆匆帶著侍衛趕來。
    “張豐虎,本王饒你一命,還給你一個新身份如何?你還能享富貴。”謝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柳沁兒聽到這話,皺了眉頭,如此不知羞的事情,他怎么能饒?
    傳出去別人不得笑話,這人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
    下一秒,柳沁兒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張豐虎見還有這種好事,磕頭磕的更加勤快:“謝謝王爺,草民一定記住王爺的大恩大德,以后一定報答王爺,唯王爺馬首是瞻。”
    謝宴一腳踢到他頭上,示意他別磕了:“報答我,你現在就可以。”
    “啊?”張豐虎一愣,難不成王爺讓他殺人?
    “李瑞將他拖到外面,下面切了。”謝宴指著那個地方:“你不是報答本王嗎,從此以后你就不叫張豐虎。”
    “明日你就代表王府,去國舅府里侍奉國舅大人。從現在開始你叫‘久隨’,永永遠遠伴隨著國舅。”
    “啊?!”-->>張豐虎張大了嘴巴,反應過來,直接抱住謝宴的大腿:“王爺,我上有老下有小……”
    “撲通。”
    謝宴輕輕一踹就給他踹了出去,親自抽出李瑞的劍走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