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謝宴只能換個方式溝通,直接揮了一下袖子,揮的啪啪響那種,頭抬的老高開腔。
    “公主莫要欺人太甚!我是當今陛下請來的貴賓,我父親乃是有名的大儒,謝家門客一千,如今公主想以尿褲子羞辱我和整個謝家不成?!”
    “若這是公主想要的,那草民滿足你便是,明日我自會和陛下請辭?!?
    衛沅聽完這兩句狠話,只是笑笑,上一世在床上都不知道聽過多少了。
    抬眸往前面看,以為謝宴要跪了,結果看見他兩只手解腰帶,這哪是要跪,分明就是要小解。
    “你!”衛沅氣的手抖起來,沒想到他以尿褲子來威脅自己。
    其實真讓尿也是如了自己羞辱他的心,但也得顧全大局,畢竟人家剛剛來京城,各方勢力都在盯著。
    就這樣衛沅自己找一個理由,讓人攔住他要解腰帶的手。
    “來人,送謝郎君回去小解!省的他說一句話就要解一下!”
    說完這句話,衛沅跟變臉一樣,恢復和藹的樣子又說道:“郎君可曾見過我?”
    “見過?!敝x宴如實回答一下。
    “啪嗒!”衛沅剛手里的杯子又碎了,她只是想試探一下。
    “我和公主不是剛剛就見面了?”
    衛沅:“……”
    身體好像被抽空了力氣,只不過她想多了而已,原以為他也回來了。
    感受到情緒的波動,衛沅背過去不再看他。
    “阿喜,你跟著謝郎君回去,好好盯著別讓郎君尿了褲子!”
    說罷,揮袖起身,竹清立馬扶著她去里屋。
    其余下人全部松了一口氣,趕忙起來收拾。
    阿喜是個太監,尖著嗓子就到了謝宴面前:“謝郎君,咱們這就走吧?”
    “咳咳!”謝宴瞄了他一眼沒有回應,只是看了眼跪地收拾的竹云。
    從懷里掏出從謝家帶出來的跌打損傷藥,走進屋里,大聲道:“這位姑娘此番是受我連累,若是公主還有氣,要打要殺,謝某悉聽尊便?!?
    在竹云震驚的目光中,把藥膏塞到她手里,大步流星往外走。
    不出所料,屋里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竹云聽著聲音忙著跑進去,將藥膏放到衛沅面前,心里則是罵死謝宴了。
    “呵!”衛沅拿過藥膏,仔細看了看:“他倒是很憐香惜玉呢……”
    所以,為什么對自己從未有過。
    “都下去吧。”
    竹清竹云低頭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要說之前不知道公主和這個謝郎君有什么關系,但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兩個人也知道了。
    無非就是……公主喜歡謝郎君!
    但,看著又像恨的樣子,不由想到話本里說的,因愛生恨。
    兩個人對視一眼,反正不知道啥關系,但以后離這個謝郎君遠一點就對了。
    謝宴就這樣,到了公主府邸不到半刻,又坐著轎子回來了。
    唯一讓他不爽的就是身邊還跟著個阿喜,自己想撒個尿,這貨非得跟著。
    要說是竹云的話,人家還知道轉過身去,可這個死太監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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