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腹部的時候,眼看還往下,謝宴急忙拽住她的手。
    “二郎不讓我給你擦下面,可-->>是你又不能沐浴,這如何得了?”
    “你……讓她們都出去!我自己來。”謝宴紅著臉說完,奪過她手里的毛巾。
    “撲哧!”衛(wèi)沅忍俊不禁,沒想到初次啟蒙的他這么可愛,揮了揮手。
    竹清放下手中的盆,沒有離開,反而離床榻更近了,嚇的謝宴渾身緊繃。
    因為還在負負距離,衛(wèi)沅很明顯就能感覺到,干脆自己動手將白布拿了出來遞給竹清。
    完事后,竹清非常鄭重的當著兩人的面打開匣子,將布放了進去落鎖。
    正當結束的時候,兩人又是一個叩禮:“恭喜公主,賀喜公主!享成人之禮——”
    等人走后,衛(wèi)沅也從負負距離中離開,本來想過夜的,但身體也是難受的很。
    還有謝宴裂開的傷口,只能讓他好生休息。
    ……
    等都收拾干凈,信安才被放進來。
    看見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心里松了一口氣,嘴里還在不停吐槽公主府里的人霸道。
    更不用說看見裂開的傷口了,直接叫罵了起來。
    “好了,若是被公主府的人聽見,打個小報告,你還想打掃茅房不成?”謝宴喝了一口茶,緩了一口氣又道:“把藥拿過來,替我重新包扎。”
    一聽到掃茅房,信安就說不出來話,紅著眼睛去拿藥,心疼自家郎君。
    但謝宴表示,這是痛并快樂的,這個毛頭小子,不懂!
    包扎完畢,信安又端著晚飯過來,謝宴直接就干了三碗米飯兩碗湯,可以說是食量突增。
    看到信安一愣一愣,心中又心疼起來,肯定是那個公主給郎君折磨的都餓了!
    一夜好眠……
    ……
    這兩日,簡直就是謝宴最享受的日子。
    什么稀奇的吃食,外邦進貢的羊奶櫻桃都被衛(wèi)沅送過來了。
    包括還有一些朝堂大臣送的禮,全是一箱一箱的金銀珠寶。
    “郎君,方太傅和方小姐來了。”信安跑到花園亭子里稟報,沒等謝宴說請進來,人家就已經(jīng)走到花園了。
    “這花開的真不錯哈哈哈。”方太傅一副揣著心事,一副尬聊的樣子走到亭子里。
    方明貞看見他,臉又開始泛紅:“明貞見過郎君。”
    “咳咳!”謝宴不知道她又要造什么,但肯定沒好事:“兩位坐下就是,實屬不好意思,本來前幾日還想說去拜訪太傅,可是我這身體就是如此不爭氣……咳咳咳!”
    “欸…賢侄莫要多說,注意身體,你的心意老夫都懂。”方太傅連忙上手替他拍了拍背,臉上擔憂著。
    方明貞也是伸手倒上一杯茶,遞到謝宴嘴邊緊張道:“喝點水。”
    看著嘴邊的水,明明還是那盞茶,但此時謝宴就感覺跟下了毒一樣,忙著推回去,裝作難受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已聽說你和李大人的婚事,你我還是有緣無分!”
    “啪!”方太傅一臉嚴肅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賢侄怎能如此說?老夫自始至終認定的女婿只有你一個。”
    “你也能看出來了,皇后這是想讓李家和我方家聯(lián)姻,好拉攏我,但我誓死效忠陛下!”
    說罷,又拉住謝宴的手,拍了兩下,示意讓他安心。
    “陛下也不會讓這門親事成真,所以陛下的計劃是讓你與小女先坐實關系,到時候他李家也不會認這門親。”
    聽到這話,謝宴翻個白眼,陛下的計劃?怕是他自己的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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