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身體輕盈,一個躍升飛到屋頂,一路飛往公主府……隔壁的謝府。
    小心翼翼走到屋子旁邊,從窗戶翻了進去。
    當初一劍,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報復一個人不一定要殺人,也可以在心理和尊嚴上踐踏一個人!
    是的,沒錯,殺雞這種殘酷手法,除了謝宴還有誰?
    回到屋里,快速脫了身上的衣服,只見腹部的傷口隱隱約約又要裂開,只能忍痛給自己上藥。
    半個月已過,明天一早還得上朝,所以今晚衛沅也沒有來打岔,謝宴才有時間動手。
    一夜好眠……
    卯時被信安叫醒,簡單用了早膳剛出門就看見那頂熟悉的轎子。
    “我家公主說了,大人身體虛弱,應當要坐舒服一點。”竹清在轎子旁邊微微福身。
    謝宴:“……”
    這頂轎子的用處他可是記得明明白白,縱使里面很舒服,但也得猶豫幾分。
    竹清看他不語,可能是奴隨主子,說話也有幾分衛沅的味道:“郎君莫是不愿?”
    “咕嘟……”謝宴咽了一下口水,耳朵莫名其妙就聽見一陣“跪下”,甩了甩頭,忙不迭跑了上去。
    信安在屁股后面準備跟著,就被攔住。
    “大人下朝之后,公主府的人自然會接,用不著你。”竹清瞟了一眼就指揮抬轎的人走,徒留一個背影給他。
    信安聽見這話,頓時不滿了:“嗐!這是我家郎君,你們瞎積極什么!”
    “茅房……”
    輕飄飄一句話傳來,信安一下子泄了氣,只能憋屈的回到府里。
    方太傅昨夜可是一夜未眠,徹夜坐在前廳等待著閻王。
    結果一早到天亮去上朝也沒事,陛下壓根就沒寵幸自己女兒,心里松了一口氣,真好,又可以多活一天。
    可惜,謝宴不會讓他活的太久,這不聽到昨夜沒有寵幸方明貞,下朝就去了御書房。
    “陛下,方太傅愛女昨夜入宮,未得寵幸,請莫要寒了太傅的心,一切為了大業啊!”
    皇帝臉一僵,昨晚他被王美人迷的都忘了這件事了,果然,謝宴是他的良臣啊。
    當即保證今夜一定狠狠寵幸,而且還要夜宿七天!
    “對了,愛卿你也是,一定要在床上好好教訓我這個妹妹,讓她無法下床出來鬧騰事情,老老實實把權放出來!女人就應該在家里相夫教子。”
    皇帝說著又嘆一口氣,想了想之前死的駙馬又道:“之前這句話我跟他們三個都說過,結果全是廢物!如今這個重擔交給你了。”
    謝宴聽到這話嘴角一抽,怪不得衛沅會連殺三任駙馬。
    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盡力而為。
    就這樣,又抱著三箱黃金出了宮,回到府里喝上一碗公雞湯,躺在床上繼續養傷。
    等傍晚的時候,讓信安到時候打發了公主府的人,說自己要在集市逛逛。
    實則一路來到國舅府,沒辦法,誰讓今天上朝,這父子倆跟沒事人一樣。
    ……
    “老爺,少爺,謝大人來訪!”小廝急急忙忙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