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沅聽到這話,再看看那朵花,心里的氣煙消云散,就是這花怎么這么眼熟?
 -->>   算了不管了,姑且算他哄好自己了,故作矜持瞄了一下小丫鬟道:“拿過來,他走時可有說什么?”
    小丫鬟一頓,好像什么都沒說,剛想開口,就見竹清在一邊瘋狂使眼色,只能把話咽下去:“大人說……說……”
    “說什么?!”衛沅看她半天說不出來,氣的就要砍她的頭。
    竹清看她的樣子,暗罵一聲不爭氣,趕忙出來暗示:“大人既然送了花,肯定還有對公主的傾慕之吧?”
    “對對!大人他說公主你就是他的小寶貝,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丫鬟馬上反應過來接話,只可惜腦海詞匯就這么多,只能把話本里的臺詞拿來一用。
    聽的竹清直翻白眼,這話公主能信?
    衛沅還真信了,拿著花,臉上掛起微笑:“他啊,就是這般要面子,直接在我面前說不就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再睡一會。”
    “是!”竹清和丫鬟退了出去,直到把門關緊才同時松了一口氣。
    ……
    剛到朝堂上,皇帝還沒來,周圍全部都在竊竊私語,談論的皆是昨夜“太監”之事。
    謝宴深藏功與名,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閉著眼睛打盹。
    過了一會感覺到如芒在背,不用看都知道是國舅父子,因為剛剛周圍還八卦的話語,一下子沒有聲音。
    方太傅站在最前面,真好,他居然又活了一天!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人一來,國舅父子立即跳出來,指著謝宴開始告狀,話里話外兩人太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皇帝在上面臉都憋成豬肺色了,看著謝宴的目光越來越喜歡!
    其他大臣也是一樣,這是開國第一次,朝堂上因為雞兄弟爭論。
    “國舅所非也,昨夜我出于歉意邀你和令郎吃酒,我也不知你們二人是……怎么還能賴我頭上!我也沒有噶雞的這種惡俗,何況我手無縛雞之力。”
    謝宴罷,直接跪下求皇上皇后給自己做主。
    “你放屁!”國舅聽他還在狡辯,直接爆粗口:“你手無縛雞之力,但你可以找人啊……”
    話未說完,謝宴就嚎了起來:“陛下明鑒,臣初來乍到,能認識誰啊?除了陛下就是長公主,還有方太傅……莫不是?”
    “你放屁!”方太傅本來只想吃瓜,眼看要賴在自己身上急忙打斷:“老臣走路都不利索,怎么能干刺雞這種事情?!”
    “姓謝的,你別在這裝不知道混淆視聽,我們說的找人,是你花錢找武林高手來刺雞。”李酋越來越氣,直接攤牌了說。
    這么一說,謝宴直接站起來,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打量:“臣都不知從哪里找武林高手,聽李大人這話,對里面的門道了解的很?莫不是賊喊捉賊之舉?”
    “何況人家都能一劍刺雞了,為何不殺你?”
    “大家要刺殺別人,肯定是先取性命啊,你倆為何沒有死?”
    “……”
    朝堂一片沉默,兩邊說的都有道理。
    “咳咳!”皇帝看場面僵住了,揮手道:“謝大人說的對,那個刺客武藝高超,為何不殺了你倆,你倆怎么還沒死?”
    皇后看著底下的兩人,越看越不爭氣,本來變成太監這件事情就讓人貽笑大方了。
    現在還拿到朝堂上說,就算說,你好歹也要有證據吧。
    真不知道腦子怎么了,莫不是全家人的腦子都長在自己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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