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話題,謝宴只能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要不然你在家里辦幾桌收禮錢?”
    脫口而出的想法,真合謝母心思。
    啥,兩個人還得回去工作?
    沒關(guān)系,反正就是吃席,有他倆沒他倆都一樣。
    在兩人回江市半個月后,就接到了謝母電話,讓他倆看著一床的禮錢。
    ……
    整個四月何萱沒上幾天班,把之前攢的假期全用上了,自己的婚禮當然想完美一點,先一步去麗江盯著。
    婚禮前兩天,謝宴才到了麗江,同時帶來了一輛保時捷。
    何萱以為是婚車沒有懷疑,直到婚禮結(jié)束,這輛保時捷還停在民宿樓下。
    想發(fā)火吧,發(fā)不出來,要知道謝宴可是戒葷很久了。
    她只要說一個字,后面全是不堪入耳的聲音。
    “開不開?嗯?我可是在江市熬了好幾個通宵賺錢給你買的,全款。”
    何萱掙扎全身軟綿綿的,她現(xiàn)在有點懷念之前一個人睡覺的日子了,看了旁邊的鬧鐘,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
    驢啊……
    “……”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沒羞沒躁的過了七天,花海也沒認真看就回了江市。
    弄的何萱有點生氣,不過謝宴保證了,以后每年的五月都會帶她來過紀念日,她的心情才好多了,完全沒注意最后一個字被加重了。
    事實證明,催生,越催越?jīng)]有是真的。
    兩人自從結(jié)婚后就沒有用過措施,就是懷不上,去醫(yī)院兩人都沒問題。
    最后懷孕還是來自一場意外……
    一年后,謝宴帶著公司幾個組員聚會。
    其他人都被他們老婆接走了,留他喝醉了在嚎啕大哭,他居然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