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偶爾!
    但流煙現在滿腦的都是可以隨時出現了,壓根沒注意這兩個字。
    中途,謝宴扒她衣服的時候,意外扒出一瓶藥丸。
    正好流煙看他受傷了需要補補,就讓他把這瓶大還丹吃了。
    謝宴也不磨嘰,哐哐往嘴里灌。
    別說,這吃完,身體都倍有勁了!
    鬼知道這個女人怎么突然興奮起來,不就是回答她一個問題嗎。
    她問自己草泥馬是誰……草泥馬不是一只羊駝嗎!
    然后就興奮了……興奮的謝宴也跟著興奮。
    一不注意就在她鎖骨上留了一個牙印,還出血了。
    然后又吸了幾口……就是吸完怎么越來越迷糊。
    突然想到,自己這個媳婦可是用身體練毒的,所以自己是中毒了???
    “哐當!”
    兩眼一閉,倒在她身上。
    ……
    等謝宴再睜開眼的時候,入目就是卜泛這個丑逼的臉,惡心的想吐。
    “咳咳……”
    還沒吐,就感覺喉嚨很不舒服,全身軟綿綿的。
    屋中檀木圓桌旁坐著三個人,蕭宛宛閉目養神,昭錦仙子端著茶緊盯流煙,而身著素白立領衣服的流煙則擼著懷里的兔子。
    三個女人一臺戲,幾人聽見咳嗽聲,連忙起身。
    “師兄終于醒了。”流煙是第一個到謝宴面前的,把手里的兔子往旁邊一放,就親昵的摸到他胸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袖袍寬松,加上她剛剛刻意撩了一下袖口,所以很容易的就露出一些點點紅痕。
    昭錦仙子看著她的整套動作,又是眉頭一皺。
    自從四天前,宣稱謝宴的火毒解了。
    可又不讓自己等人進來,屋里只有這個女人貼身照料。
    好不容易今天不攔著了,可是人醒了,這般逾矩的舉止……誰家師兄妹這樣啊?
    而且這個女人手腕上這么那么多紅痕和紅點,莫不是也是有啥毒?
    越想昭錦仙子身上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往后退,還把一旁的卜泛拉到自己面前擋著。
    卜泛:“……”
    他不想離流煙那么近啊,總感覺這個女人很闊怕。
    往旁邊看了看,縮著頭躲到蕭宛宛后面。
    蕭宛宛不在意這些,看到謝宴醒了連忙問道:“師弟,可有哪里還不舒服?”
    “呼……咳咳,水!”謝宴也懶得管胸口亂摸的手,心里松了一口氣,這媳婦還挺上道,知道給自己送回來。
    “砰!”
    卜泛屁股上被踢了一腳,忙不迭去倒水。
    誰讓謝宴說了水,但這三個女人沒有一個動的。
    流煙接過水,親自喂到謝宴嘴邊。
    卜泛在一旁直翻白眼,敢情自己就是個跑腿的?
    喝了水,謝宴總算恢復了些氣力,只是四肢仍酸軟無力。
    撐著床沿坐起身,目光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緩緩開口:“此番多謝木仙君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揣著明白裝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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