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到屋子門口,就見-->>笛越和白雪一人站一邊跟保安一樣。
    “嘖,夫人呢?”
    “夫人歇了。”笛越知道等會要發(fā)生什么事情,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喜悅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謝宴沒好氣的看她一眼,不知道里面在耍什么花招。
    “哐當——”
    推門而入,撲鼻而來的曼陀花香。
    “咔嚓——”
    門很快就被笛越關上,甚至還上了一道禁錮,可以說叫天天不應。
    無法,謝宴只能捂著鼻子往里走,難不成今天換花樣了。
    走到內(nèi)室,就看見流煙氣神心定的坐在桌子旁邊斟茶。
    “夫君回來了,今日出去見到蕭宛宛了嗎?”
    流煙端起剛倒好的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謝宴面前。
    將他捂著鼻子的手扯下來,再把茶遞到他嘴邊。
    只有傻子才會喝,誰家正經(jīng)茶黑乎乎的?謝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嗤!”流煙見他不喝,便自己將茶一飲而盡,然后對上他嘴親了上去,再把茶渡了進去。
    “唔……你瘋了!今日是木青風和蕭宛宛成親,我就看一眼不行嗎?”
    謝宴被迫咽了幾口,用力把她推開狂yue了幾口。
    聽著他的解釋,流煙沒有說話,只是勾起微笑坐在一邊。
    慢慢的,謝宴渾身就沒了力氣,曼陀花香不停攝入,腦海也不太清醒。
    迷迷糊糊之間,又被喂了幾個不知名丹藥。
    一覺睡醒,渾身無力。
    “南宮流煙,本尊要休了你!”
    “呵,休我,可以啊。”流煙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冷道:“你中了軟骨散和噬心丸……還有曼陀花,三毒集一體,解藥只有我的血。”
    謝宴:“……”牛逼
    “哦,對了,你有沒有感覺到你……那里麻麻的……同樣只有我的血,你才會變成男人。”
    謝宴:“……”牛逼
    要下床的動作一頓,退一步海闊天空。
    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費力轉(zhuǎn)身埋到她的懷里求抱抱。
    “你說你,老夫老妻的了,下這個毒有什么用?不好玩。”
    “不好玩?”流煙摸了摸懷里人的頭發(fā),笑道:“挺好玩的,反正你見了蕭宛宛,不論是什么事,不是你死就是她死……這是最后一次。”
    “e……”謝宴聞著她懷里的香味,又擠了擠,看見她胸口隱隱約約顯出來的魔紋,心疼的往上面舔了一口:“我知道了,把我這毒解了唄……”
    舔完之后,腦袋一轉(zhuǎn)……血可以解毒。
    那么胸口這玩意不就是精血所產(chǎn)生的嗎?
    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
    到底流煙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費力投毒,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解了。
    而且這人還報復的給她造的七天,弄的一直很安靜的孩子,都受不了踢了幾腳。
    “好了好了,你有啥好擔心的,我又打不過你,再說你又把阿美那個鳥忽悠走了,我還怕你殺了我呢。”
    謝宴在床上不斷哄著,就不知道她擔心都是從哪里來的,自己就有那么不靠譜嗎?
    “我發(fā)誓,我要是再看蕭宛宛一眼,我生生世世輪回都成為你南宮流煙的狗!”
    “撲哧!”
    流煙聽見誓也不哭了,胳膊摟住這個人的腰。
    謝宴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果然,還是發(fā)誓有用。
    “滴世界進度(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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