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按下馬桶沖水鍵,伸手推門,卻發現進來的時候一點問題也沒有的隔間門此刻竟然推不動了。
她不由挑眉,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外面有人嗎?”想了想,她開口問道。
沒有回應。
蘇雨眠拿出手機,不出意料,沒有信號。
原來……
不是下藥,而是這招。
她笑著從包里取出……一把榔頭。
今天中午,她讓孔翔去酒店工程部借的。
“榔頭?!你干嘛?”她腦海里浮現出孔翔聽到這個要求時,驚詫又錯愕的樣子。
像一只受驚尖叫的土撥鼠。
“我有用?!彼f。
孔翔追問:“具體什么用途?”
蘇雨眠:“你去借就是了,問這么細干什么?反正不是用來殺人放火?!?
孔翔雖然心中存疑,但最終還是去了。
很快,就把蘇雨眠想要的東西弄來。
她關上門試了試手感,別說,大小合適,非常稱手。
“外面確定沒人嗎?”蘇雨眠不慌不忙地繼續問道,實則已經在廁間內拎著榔頭開始比劃。
是這個角度好?
還是這個方向省力?
三、二、一!
只聽“哐當”一聲巨響,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
三聲之后,紋絲不動的隔間門直接從里面砸開。
蘇雨眠推門而出,跟守在外面的兩個女人六目相對。
她砸門的動靜太大,門又壞得太快,兩個女人先是被嚇到,還沒反應過來,就撞上迅速推門而出的蘇雨眠,根本來不及跑。
等反應過來想撒腿的時候,已經晚了。
蘇雨眠一手揪住一人的頭發,這兩人都扎的高馬尾,很好,很稱手。
“跑哪兒去???剛才叫你們的時候聽不見,這會兒總該聽見了吧?”
蘇雨眠說的是r國語。
她已經認出來,這兩個女的是r國的副領隊。
“說,誰讓你們這么干的?是學校?還是r國教育部?或者,為了贏這場比賽,連最上面的領導都發話叫你們使陰招了?”
蘇雨眠直接剝離個人目的,一句話就讓這種行為上升到國家和領導人的高度。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只覺心驚肉跳。
這些……當然打死都不能認。
蘇雨眠也沒指望她們認,“走吧,去裁判席說清楚?!?
一聽她要把事鬧大,兩個女人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你做什么?我們正在排隊上廁所,你二話不說沖上來就動手,你、是不是有?。?!”
蘇雨眠聞,樂了:“惡人先告狀???那么多空位你不上,你說你排隊?撒謊也不知道編得像樣點,你當誰都像你們這么蠢嗎?”
女人:“……”
“放開我們!你以為你去找裁判,裁判就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證據呢?”
蘇雨眠踢了踢已經壞掉的隔間門:“這不是證據是什么?”
女人眼珠一轉:“我、我們只是不小心把門鎖上了,你以為我們想干什么?”
蘇雨眠:“當然是不讓我回到現場,繼續比賽,然后你們r國就少了一個強勁對手。”
“啊,說起這個,我就忍不住懷疑,這次你們r國一路順風順水,連f國和d國都贏了,是不是就是靠的這種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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