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春山點頭:“這樣也可以,那阿宴,你就別送了,早點回家休息吧。”
沈時宴:“……”
沒一會兒,傭人進來說道:“兩個箱子都搬進邵先生車里了。”
邵溫白向二老告別:“那外公外婆,我們就先走了。今天外婆做了這么多好吃的,忙了一天,辛苦了。”
馮秀貞立馬擺手:“不辛苦,我就愛給你們做吃的,我高興!你們兩個要經常來才行,不然我做的東西都沒人吃。”
“好。”邵溫白笑著點頭。
蘇雨眠:“外公外婆,早點休息。”
“好。”
沈時宴聽著幾人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怪異。
但哪里奇怪,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
邵溫白和蘇雨眠剛踏出門,一陣寒風就迎面刮來。
男人趕緊為她整理好圍巾。
蘇雨眠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和微蹙的眉頭:“可以啦。”
她小聲說道。
邵溫白這才放心地收回手,正準備攬著她往車的方向走。
突然——
蘇雨眠驚呼一聲,仰起頭,“教授,下雪了!”
邵溫白抬眼,只見一顆顆雪粒往下掉。
沒一會兒就變成指頭大小,然后越來越大。
接著,像鵝毛一樣輕盈地飄向大地。
邵溫白立馬轉眼去看自己女朋友,果然——
蘇雨眠兩眼放光,像個興奮的孩子,不管不顧沖到花園里,伸手去接飄落的雪花。
“教授你看——好大的雪!”
“嗯。”邵溫白跟過去,“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明天早上起來是不是可以滾雪球、堆雪人了?”
邵溫白:“……應該可以。”
“雪球我們去年滾過了,今年先堆雪人吧?好不好?”
“……好。”
嘴上答應得快,實則心里已經慌得一批。
同時腦子里也開始盤算:一會兒回去得找錢旭陽取取經,雖然他人在魔都,不能指導實操,但上一上理論課也行。
聊勝于無嘛。
后半夜,等雪墊起來了,他再下樓練習練習,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蘇雨眠完全不知道邵溫白此時正煩惱該怎么完成他的“雪人速成課”,這會兒,她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簌簌而下的雪花。
在路燈的映照下,大片大片地灑下來,真的太太太美了!
幾朵雪花落至掌心,她仔細端詳,很標準的六邊形,“教授,你看,天然的軸對稱,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
邵溫白將掌心蓋在她的掌心上,兩人的體溫眨眼間就將雪融化了。
“知道下雪的夜晚和什么最搭嗎?”男人問。
蘇雨眠想了想,“街燈?圣誕樹?還是……花園里那些花?”
她側身,指著玻璃房里那些被老太太精心呵護、滋養的鮮花。
窗外大雪紛飛,里面春暖花開。
兩個季節獨有的景色在這一刻交匯互融。
然而邵溫白卻說——
“都不是。”
下一秒,男人扣住她手腕,將她側著的身子攬進懷里。
吻,接踵而至。
柔軟的唇,帶著男人溫熱的呼吸,從蘇雨眠額頭,到鼻尖,再到她因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
呼吸交纏,男人攻勢漸猛。